四面八方地襲來。
晏邢宇動作很快,曾鬱剛手忙腳亂地穿好上衣,還沒來得及找褲子,就聽見男人橐橐步近的聲響,嚇得立即就想往自己的床邊爬。
高大的男人步履不停,直直越過了手足無措的曾鬱,背對著他站在書桌前,不知拿了什麼,沒過一會兒,曾鬱見他微微側過了頭。
連一個正眼也沒給他。
晏邢宇說:“這件事是我的錯。”低沉的嗓音裡似浸滿了冷漠的煙。
這個前一晚還用堅實的臂膀緊錮著曾鬱不讓他走,粘膩地喚他為“老婆”的男人,此刻卻用毫無愧意的語氣道:“過幾天我會搬出去,不會再住在這裡了。我會給你補償,多少錢都行,到時候會有人過來跟你再談。”
曾鬱徹底傻了,四肢僵硬,愣在原地,微張著嘴,不知道該回應什麼。
或者說,他清楚地知道這裡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
在晏邢宇面前,就算你再怎麼窮盡心思強調自己的存在感,都免不了一個結局:白費工夫。
是阿,晏邢宇本來就該是這樣的。
他看著他、對待他的模樣,本就應如同面對一隻螻蟻一般。
對這次“意外”的發生,晏邢宇的“表態”總共就三句話。說完這三句話,晏邢宇就走了。
沒給曾鬱任何迴應的機會。
直到門被重新關上之後的很久很久,曾鬱都保持著紋絲不動的狀態。
他像一個被定住身的殭屍,又如一具姿態不算雅觀的雕像,褲子沒穿,鞋子沒套,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瘀痕,被侵犯得遍體鱗傷的後穴裡全是乾澀結塊的精液,大腿內側成片汙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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