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月沒電話，只能寫個地址，有事留紙條，留封信。

“去一趟，等回頭有空去吧。”

馮康讓自己去一趟他家裡，倒是沒多大意外，畢竟今天會議自己還是說了點東西，馮康想要了解一些倒是不奇怪。

只是人民文學這邊怎麼給自己送信，搞什麼，李棟嘀咕道，拆開信件。“走進校園？”

人民文學這邊王蒙給李棟寫的留言說，這次籤售會效果不錯，正好趕上開學，大家一談論覺著來一次走進校園。

“這不是我隨口說的嘛。”

當時李棟和王蒙聊天隨口說了一句，來籤售會的這麼多學生啊，咱們還不如送貨上門，去學校搞幾場籤售會，說不定效果更好呢。

當時李棟隨口一說，沒想到，真要搞起來了。

“明天上午九點去開個會討論一下。”

李棟看著時間，地址，有些猶豫，要不要去呢。

“算了，再說吧。”

“去啊。”

第二天和黃勝男一起去小吃店吃早飯的時候，隨口提了一句，黃勝男一聽，這是好事。

“這要去的話，又要耽誤幾天。”

“學校不給假？”

“這倒不是。”

李棟這邊請假還是挺寬鬆了，給了半個月呢，畢竟參加政府部門會議，再說還有馮端幫忙說項。

“那為什麼不去呢，你可以和讀者面對面交流啊，要知道，這可都是大學生，還是全國最好的大學生。”

好吧，黃勝男說的在理。

“那我試試。”

李棟點點頭，喝光豆腐腦，又來了兩個包子，一根油條和一個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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