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深深皺著眉說道，“可如果我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許就能幹掉那個什麼維爾基德！”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自然是要這樣了。”

周小昆說道，“但是現在掌權的人，都有了其他的選擇，他們都有半位面，有了半位面就等於有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庇護所，然後苟活下去。人只要能活下去，就不會想著輕易去拼死的。所以說，當我們最終面對維爾基德時，其實是已經走了很多人類精銳的。”

“說不過你，但還是覺得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飛天說道。

周小昆卻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偉大的人？為了創造一個秩序出來，我寧可犧牲自己的利益，對不對？為了全人類能夠活下去，我沒有將‘能力’的事情私藏，並且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全世界的人？如果你這樣想，其實也沒錯，但那只是我那個時候的選擇。如果我知道超凡集團會屠殺國光集團，如果我知道人們有了半位面就都想著跑路，那麼我就不會將‘能力’的事情傳出去，這樣一來國光集團就不會有人死了，而且半位面也絕對都在我們手中，這樣不是更好嗎？”

“人都會變的，幾乎沒有一層不變的人，我們都會隨著環境而做出改變，從而成為自己都討厭的人。還有你飛天，你不要說你沒有變化過，只是你自己不自知，而且你一直都還算順而已。”

瘦猴附和道，“其實飛天的改變很大，他只是不自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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