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聞訊趕來,抱著裴三郎哽咽痛哭。小兒子還這麼小就要搬出去自己過,當孃的怎麼忍心。
裴三郎看著這位大姐哭得這麼傷心,只能壓住滿心的無奈好言安慰。
兩世為人,上輩子在父母的男女混合雙打下長大,父母家人親情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早在厚重的傷疤包裹之下手術刀都切不出來。一個現代人的女人靈魂,來到這麼一個超級落後的古代,雖然後投胎到了勳貴之家、貴族階層,可也跟來歷劫差不多,除了滿心的MMP和每天問候三遍賊老天都嫌不夠,根本沒有半點歸屬感。那感覺就跟自己像個遊魂似的,每天努力也不過是為了好過點。至於感情這東西,他們家真不多,大概也就是侯夫人情真意切了。人家也不知道他們的小兒子內裡頂了一個怎樣的芯子,看他是自帶超級濾鏡。
裴三郎說:“雛鳥總是要長大,雄鷹總是要飛翔,可父母始終是父母。”鎮武侯夫婦這樣的父母也好,混合雙打的父母也好,都是切不開的血緣聯絡,自他出生就打上的原生家庭烙印。不管他心裡樂不樂意,願不願意,老天爺都沒給他反抗拒絕的餘地,只能接受。
鎮武侯夫人自然而然地理解成“兒砸不管飛得再高再遠,終始是你的兒砸,會回來的。”老母親的心稍微得到丟丟安慰,用絹帕擦了眼淚。
裴三郎的東西真不多,兩箱衣服就裝完了。一日三餐在父母那裡吃,他連自己的碗盆都沒有,至於旁的,那就是幾口櫃子和幾張桌子,這也是院子裡的。他就跟租客到期似的,提著自己的衣服行李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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