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虞思齊忽然輕聲問道。
顧鳴愣愣地說:“我想說,我不是他原本認識的那個顧鳴,我們不是同一個人。”
“是嗎。”虞思齊淡淡地說。
“我根本不值得。”顧鳴淡淡地說。
“顧哥哥……”虞思齊欲言又止,看著他。
他們遙遙地看著,看見白想在下葬的時候終於掉了眼淚,給了這段並不牢靠且一直有些一廂情願的兄弟感情一個潦草的句號。
白樂其實一直很在意這個哥哥,只是他並不想表現出一種軟弱,白想於他,或許是一種“家族”的象徵,白樂這短短的一輩子,一直懦弱無能,又蠢又毒,可是他終了也並不願意向白家低頭。
就像他其實很在意白想,但卻從沒向他伸過手。
“……走吧。”顧鳴說。
虞思齊最後看了一眼墓碑上“白樂天”的名字,想來白家是希望他能以一生唯一能稱作“輝煌”的藝名下葬,從此他脫胎換骨,再也不是那個做盡蠢事卻一無所得的“白樂”了。
“嗯。”虞思齊把傘柄傾斜向顧鳴,罩住他整個肩膀。
“與其讓他替我擋這一刀,我反倒希望這一刀紮在我身上。”虞思齊和顧鳴打著一把黑傘,並肩走在墓園的青石板路上,路上被雨水沖刷的十分乾淨,時不時有墓碑前放著一些鮮花,有些蔫了,有些還鮮活。
“顧哥哥,你會難受嗎?他……”
虞思齊試探的有些小心翼翼,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些話。他像是又回到了當初,在顧鳴面前永遠是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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