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
後面的句子幾乎像是卑微的乞求。
虞思齊不置可否,他打了個手勢,屋裡藏著的便衣保鏢就迅速出現,訓練有素地跟在虞思齊身後,如同冷血的機器人。
“虞家是不能惹的。”
白樂有一瞬間忽然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
虞思齊在掀開簾子前停手,微微側頭:“這話等到你有足夠的資格再來跟我談吧。”
白樂癱在原地,懵了。
除了臉,他一無所長,一隻標準的金絲雀,如果不能和顧鳴在一起,他又能做什麼呢?
白家不寵他,拿他當個累贅皮球踢來踢去,他前十九年過得悽風苦雨,錦衣玉食也彌補不了心裡的孤獨害怕,直到遇見顧鳴。那一晚顧鳴喝醉酒走錯房間,他私心把顧鳴留下照顧了一晚,顧鳴以為他們春風一度,便記住了他,儘管白樂知道顧鳴枕邊的人很多,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是不一樣的。
因為顧鳴沒睡過他。
只有他們才是愛情。
儘管顧鳴以前經常說“小東西,我根本不愛你,就是拿你當個玩物罷了”這類話,但白樂依然覺得很性感,甘之若飴。
顧鳴像鷹,而他是雀,他無論如何也是沒有資格對顧鳴這個男人談“資格”二字的。他永遠是卑微者。
虞思齊的話讓白樂徹底挫敗,他跌坐在長凳上,盯著昏黃的燈泡發呆。
虞思齊出了門,和顧鳴正好撞一個對臉。
顧鳴拉下墨鏡,嘴角眼梢都含著笑。
“怎麼樣?喜歡嗎?”顧鳴堵著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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