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是保鏢嗎?
元濯繼續嘆氣:“保鏢只能解決外在安全,不能解決內心的安全感缺失。”
寧黛:“”
你可以再暗示的更明顯一點,真的。
元濯暗示完,便等著寧黛做出點反應來。
然後他發現,寧黛的反應,就是又睡著了。
“”
再鬧。
寧黛冷冷道:“你今晚有點飄哦。”
元濯也不辯解,只專注於賣弄可憐人設了。
寧黛不勝煩擾,乾脆一躍而起,轉身往旁撲過去。
“唉”這次是變調般的嘆息。
夜裡的胡鬧也沒有阻止寧黛按時起床上班,當然也沒有阻止元濯早起給她做早餐。
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寧黛生出絲絲的羨慕,養家的女人真辛苦,如果可以,很想再胡鬧一個早上。
然而這在近期來說,只能是一個夢。
感嘆完,寧黛乖乖吃完早飯出門上班。
晚上時雖沒將元濯的長吁短嘆當回事,不過等離開家以後,寧黛還是認認真真的考慮起了元濯的安全問題。
北堂宇昨天的表現總歸讓寧黛不太放心,於是等到了朱官辦公大樓以後,她候著朱政到來,準備與他聊一聊。
上班時間一到,朱政準時踏入辦公大樓。
“朱佬,聊聊?”寧黛終於逮著人,迫不及待的亦步亦趨跟在朱政身後。
朱政看她一眼,同意了。
兩人一起進了辦公室,不等朱政坐上他的辦公椅,寧黛已經先一步落座下來。
朱政看她這急匆匆的樣,不禁生出笑意:“你想要聊什麼?”
“當然是聊我們的興衰榮辱。”
朱政:“”
他終於落座,隨後示意寧黛可以開始說了。
寧黛開門見山:“我們有投資人了,但是北堂宇可能會破壞這份合作,你看你能不能出份力,保住這份合作吧。”
朱政聽得一愣:“你讓我捋一下。”
“這還有什麼好捋的。”
她說的還不夠清楚?
朱政的疑惑則在於:“投資人?什麼投資人?”
寧黛抿了下唇:“改善我們窮困條件的投資人。原本該把你外孫賣給富婆聯姻,現在不用他出賣自己的投資人。”
朱政:“”
明白是明白了,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他外孫和富婆聯姻這種話給帶上?
再多來幾次,他都快當真了,還真以為他外孫得跟富婆聯姻才成。
“這投資人是怎麼回事?是有意與我們合作,但北堂宇想將對方拉攏去白官?”
“昂。”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但朱政以為是這麼回事,當即不滿道:“這不可以,這怎麼可以。”
“確實不可以。”寧黛順著他的話。
但薑還是老的辣,朱政也不是那麼容易忽悠的,上一秒還一臉不滿,彷彿隨時要開戰的架勢,可到下一秒又歇火了,轉頭又問起寧黛有關於那投資人的事來。
“那投資人是個什麼情況?你是怎麼知道他有這方面的意向?難道與你,還有北堂宇都認識?他是”
這問題還真不少。
但想到還要藉助朱政,寧黛只能壓下起身走人的衝動,很合作的回答了問題。
“不是。這位投資人是我自己尋來的。是我為了咱們朱官上下的興盛,出賣我自己的色相尋來的。”這種話由寧黛說來,特別的有大義的感覺。
“”朱政需要再捋一捋。
沉默良久後,朱政大致是捋清楚了。
再看寧黛的眼神變成探究。
投資人不投資人的暫先不提,感情問題肯定逃不掉吧。
“小寧啊”朱政幽幽地喊著寧黛。
“幹嘛?”
“你這樣可不行啊。總不能讓我這老頭子替你出頭解決感情問題吧?”
“我有說讓你幫我解決感情問題嗎?”
這倒是沒有。
不過那投資人,難道不是?但從她話裡的意思來理解,沒有錯啊。
1692、寧黛歸來(56)
大眼瞪小眼一番後,朱政咳嗽一聲,換了語氣:“好吧,不說玩笑。你說投資的事,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寧黛肯定:“我為什麼要騙你。”
“投資人的身份呢?”朱政又問,有個具體姓名,他也好確定寧黛到底騙沒騙他。
“你大外孫見過。具體姓名我就暫且不說了,對方是個低調的人。但你可以稱其為元先生。”
朱政:“袁先生?”
蘇吳已經見過了?回頭得要問問。
“那預計的投資金額呢?”
“長期資金支援,對方有意成為我們朱官一派唯一的幕後財團。”
“唯一”兩字份量可不輕。
但也唯有這樣的份量,才能讓朱政願意出手相幫。
朱政考慮了下:“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不是我要你做什麼,而是你應該幹什麼。”寧黛糾正他,這一點很重要。
替她做什麼?投資人、投資,受益的可是整個朱官系統,雖然將來這整個朱官系統將會是她的,可現在還不是呢。這得說清楚,她可不想過早的欠人情。
現在整個朱官系統還在朱政的領導下,所以各種賬目得算在他頭上。
“嗯”朱政一臉無語的沉吟,爾後從善如流的改口:“那你覺得我應該幹什麼?”
終於等到想要聽的話,寧黛一挺腰板,很高興將自己的想法分享出來。
“我覺得應該這樣”
寧黛在朱政辦公室裡待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才出來。
這一個小時,兩人達成共識。
朱政一旦讓寧黛有開口的機會,結果就註定了只能是聽她忽悠,也被她忽悠。
寧黛剛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在她後座的同事一副“你可算回來了”的樣子,指了指著她的辦公桌道:“你有電話,想了好幾遍。”
“哦,謝謝。”寧黛撈起電話一看,果然有多通未接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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