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

喬子墨把方磚放在上面又跳下來，幾步到了電腦前，打字：不能輕舉妄動，你也不想我一直貓身吧？

許洛維點點頭，這倒是，“那你要做什麼？”

喬子墨：等我確定下來選擇哪個可以讓我瞬間成長的，這樣，咱兩都可以輕鬆點。

這答案許洛維愛聽，他之前還在為這個問題發愁，“你用什麼方法確定？”

喬子墨：我也在想。

許洛維：“……”這不等於沒說一樣麼？當然，喬子墨沒說實話，他是要去問一個人，這個系統設定參與者之一，席輝。

“系統裡一共三個條幅，顏色是紅黑白，哪一個是讓我迅速成長的？”一大早，許洛維還沒起來，喬子墨就打電話給席輝。

“你在說什麼？”席輝還窩在床上，“喬總，你是不是在說夢話？”

“席輝，別裝，我知道系統設定者裡有你。”喬子墨一語戳破，“快說，到底是哪個？”

“什麼系統？我不知道。”席輝似乎打死也不承認，喬子墨撫額，有些無奈地說：“席輝，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嗯？”

“這個系統一旦做出啟動後，就會自動一分為二，S系統和M系統，S系統為主，M系統為僕，S系統裡有M系統的相關記載，裡面有你的名字，我看過。”喬子墨也不想這麼坦誠，不過，他猜測，席輝應該早就知道這些了。

果然，席輝沉默了半天，冷幽幽地問：“S系統那麼牛逼，它怎麼沒告訴你該選擇哪個呢？”話語裡聽得出諷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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