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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冷道:“是借我名義開的醫館,可醫館的事,我能給過任何一個意見嗎?你聽過我的建議嗎?若不是你要借用父親的關係和對醫藥的熟悉,你會讓父親參與?當初興辦醫館,父親出資三萬兩,這些年更為你籌謀算計,開拓醫館和藥廠,到最後你是怎麼樣對他的?你連一家店鋪都沒分給他,你忘記了是誰成就了你,你太跋扈太獨斷了,也太讓人心寒,我不能和這樣的女人再生活下去,便你殺了我,我也不願再回去。”
“說到底,”她眸色憎恨怨毒地落在了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外室身上,“你是被這狐媚的賤胚迷住了心,你砌詞狡辯,是想讓本公主不追究你嗎?休想,本公主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
駙馬淡淡地道:“隨便吧,公主可以去告,去參,但北唐自開朝以來,駙馬都是可以納妾的,公主不容我的妾進門,我只有置辦外室,如果官府降罪,要吃板子,要蹲大牢,我都認了。”
這些話,彷彿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向了惠平的心窩,頓叫她心頭痛不可當,她努力挺直腰,眼底飽含冰冷,卻是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她冷狠地道:“好,好,你且等著,你拿了賣鋪的銀子,我定是要告你的,你豈止吃板子蹲大牢?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這是你自找的,你不要後悔。”
她拂袖,帶著滿腔的狂怒轉身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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