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擺擺手，他突然問道，“你跟著朕這麼多年，也算是非常瞭解朕這個人，那朕想問你一件事，你敢不敢回答。”

“只要是陛下吩咐的，沒有老奴敢不敢的。”大總管彎腰回道。

“好，那我問你，你覺得朕的第八子和第十子，二子只之間哪個更好？”端宇輕聲問道。

那大總管想了想說道，“若是四五年之前，自然是八皇子一枝獨秀，可如今看來賢王更勝一籌，賢王雖小卻孝心可鑑。”

“淑妃娘娘時常讓賢王去盡孝，賢王一天不落下，即便是膝蓋腫了也一樣會跪滿時辰，毫無怨言。”

聽大總管說到這裡，端宇的手一頓，臉上露出不知名的表情。

“而且如今八皇子越發糊塗身子骨也衰敗了，可賢王不同，他肯為陛下分擔，身體健康文武雙全，就是平時太過於聽話，倒是顯得沒有八皇子機靈。”

“說完了？”端宇用茶蓋輕輕划著杯口，他語氣平淡，“機靈也不一定是好事，朕倒是覺得小十如此，率真耿直沒有那麼多彎彎腸子。”

“你說得對，朕的兒子並無格外優秀，當時便是老八一枝獨秀了，如今小十成長起來，朕才是真的欣慰。”

看著杯中茶葉漂浮，端宇突然嘆氣，“可惜小十有這麼一個母妃，倒真是拖了後腿呀。”

從前端宇對端瑞嵐也有偏見，自然淑妃做什麼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端宇卻不同了，他有心立端瑞嵐，自然是看不慣淑妃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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