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翻過身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松本機關長吧?您說的兩種可能都存在,但事實卻是第三種情況:因為那個中國人進來以後,一直哭天喊地地叫著,吵了一個晚上,下半夜我睡得很死,什麼也沒聽到。"
松本伊代走過去,抬起腿,將皮靴的跟摁在他的胸口:"渡邊先生,既然你知道我,就應該清楚,這個世界上只要我想知道的真相,就沒有人能夠瞞得住!"
"我說過了,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松本伊代冷笑道:"哼,我可有的是辦法。如果我對外宣佈這裡發生的是第二種情況,然後把你的妻子與其他十多個受到感染計程車兵關在一起,你猜會發生什麼情況?"
渡邊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起來。
"聽木村君說,你們夫妻還有兩個女兒在東京讀書,一個念高中,一個念大學,如果我讓她們參加挺身隊,並說這是你的意思,你說,她們會怎麼看待你這個父親?"
渡邊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是你說的第一種情況。"
站在後面的植田雄眼睛一亮。
"看清楚背趙傳凱出去的那個人是誰嗎?"
"我、我怕他殺我滅口,沒敢動,但??"
"什麼?"
"從背影看,有點想那個經常出入你們特高課的中國人。"
渡邊之所以這麼說,一是被松本伊代剛才的威脅所嚇倒,二來他總覺得上官雄遲早會出事的,說不定已經出事了,現在正在特高課遭受酷刑呢,自己不如這樣暗示一下,也許可以徹底擺脫松本伊代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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