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班長現在已經沒有傘了,她只能站在防雨簷下面,望著對面的雨景和過往的車輛,默默地想著心事。
她的眼圈有點紅,幾個迷路的雨點打在她臉上,倒像是流了恐懼和傷心的眼淚一樣。
不知是因為後怕還是寒冷,班長抱起胳膊,連續打了好幾個冷顫。
冷風習習,吹動少女的長髮,班長一定誤以為自己險些落入狼窟,現在既驚且怒又怕又恨,一個人孤立無援地站在街角,希望有正義之士劈開風雨來拯救她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正義之士,我就是那匹狼,不過我是被冤枉的。
不過班長之所以誤會,我行事魯莽,口不擇言也有重大的責任。
所以我調整了一下心態,準備走過去道歉,反正大喇叭也一再催促我道歉來著。
我盡力不讓腳下的旅遊鞋和石板路撞擊發出太大的動靜,但是我剛邁出一步,班長就警覺地側過頭來,用錐子一樣的尖利目光逼視著我。
那目光好比是捨身炸碉堡的董存瑞,似乎在說“你再過來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我到不擔心班長隨身帶著丨炸丨藥包,倒是有點害怕她會不顧一切地逃到雨裡去。
於是我攤開手錶示我沒有進攻的意圖,還晃了晃雨傘,那意思是我只是來把雨傘還給你的。
好不容易挪動班長身邊,她仍然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彷彿自己站在萬丈懸崖上面,一點敵人有任何異動,就立刻跳海。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班長倒先一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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