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芮瞪著眼睛看向天花板，一言不吭，周軒也不說話，坐在旁邊望著窗外。或許兩人都想到了過去，曾經一個校園裡的仇怨，曾經喜歡同一個女孩，也曾經共同為一個事業奮鬥，還曾經聯手對抗過同一個敵人。

想著想著，周軒嘆了口氣，白芮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周軒笑了，嘲諷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不會是鱷魚的眼淚吧？”

白芮也笑了，像是卸下千斤重擔，說道：“周軒，你想問什麼問吧，反正我也沒有多少秘密。”

“那四個人都還活著，但是口供一致，說是主使是你。”周軒說道。

“哼，這群賤貨，早商量好了的，出事兒往我身推。我看，你要是被帶走，我也可能活不了。”白芮說道。

“恭喜你，猜對了。”

白芮又笑了，這次幅度較大，連帶著腹部傷口疼痛，直哎呦。然後說起去英國的經歷，沒兩個月，他加入了魅影組織，這次也是帶著使命來的，靠近周軒，並伺機強行帶走。

“沒看出你哪裡優秀，怎麼沒有經過特殊培訓，兩個月加入進去了？”周軒問道。

白芮翻著白眼，直言道：“我是沒什麼出的，但跟你仇怨最深，他們看了這點。後期培訓少不了，真他媽嚴格，老子差點都受不了了。”

說話隨意，還帶著傲氣，周軒看到了原來的白芮，現在的偽裝也在逐漸褪去。

“那麼，是什麼，讓你在艱苦的培訓堅持下來，只是為了報復我？”周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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