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我們都應該用事實來說話。我公司剛聘用了一名財務總監，不錯，正是從你們那裡辭職的商玉紅，我不信關於他們二人的風波，你一點都沒有聽到。”

白雄起看了看肖娟，陰著臉走到一旁，周軒跟在後面，確定談話不會被肖娟聽到，白雄起才說道：“我要的是工作成績，肖秘書雖然花花腸子多，但對我忠心耿耿。再者說，這是他們的私人感情問題，我沒法插手。”

“白總，忠心用什麼來鑑定？一個品行都不能保證的人，你認為在危急關頭，他會為你挺身而出？”周軒逼問。

白雄起臉肌肉猛抖，咬牙低聲道：“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自從認識你，我從一個受人尊重的老總，變成一個教子無方的父親，如今又加一個管教不嚴的司，處處都是挫敗感！”

不是吵架的時候，白雄起替周軒解圍，說明他心裡有基本的辨別能力，周軒深吸一口氣，坦誠道：“白總，肖億不是我害的，我也在查詢癥結所在。賢士公司發展良好，我沒必要在自己家門口害死他，不具備動機。我想知道，那天，肖億到底怎麼離開大廈的？”

白雄起背起手，“我確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請了半天假，我是從不過問個人私事的。”

周軒有些失望，打算帶著姜靚離開，白雄起背後喊道，“等等，我想起來一件事。”

周軒止住腳步，白雄起沉思片刻，說道，“不知道這條資訊有沒有用，肖秘書最近常有失眠多慮的症狀，去醫院檢查沒有什麼問題。他說自己這是邪病，好像是女人街？還是什麼街？那條街有個很神的預測館，幫了他一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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