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採花賊?”
柳詞的臉被賀毓捧著, 擠出幾個字來——
“你是花呢麼?”
賀毓覺得好笑,“你跟老申學的嗎,專門槓我?”
她低下頭,額頭貼著柳詞的額頭,“我是草你被你收割啊。”
她笑了笑,眼睛裡都蕩著揶揄,而她的身後,日出的金光乍破,驅散了清晨的那種冷寂,金色的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海綿,船隻在遙遠的那一頭,盛滿光明的氣息。
賀毓也是,一如當年。
柳詞啊了一聲,“鐮刀在你手上。”
賀毓低頭輕笑,“怎麼什麼都在我這啊,你這想法不對。”
她拉起柳詞的手,柳詞卻回握得很近,像年少時,她們面對長輩的責罰,賀毓一人扛著,柳詞被她拉著,但還是忍無可忍,站了出來。
就以這樣的回握。
“你自己能抓住的,也要努力抓住啊。”
賀毓能感受到柳詞身上散發的孤寂,有些人就是這樣,她買了房,也有了家,但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家。
也不是沒有家人,但總感覺在流浪。
柳詞的氣質太特殊了,她的粉絲愛她這種氣質,也愛她筆下的作品,這些是柳詞的一部分。
賀毓更看重的是她這個人。
不遙遠的,彼此看著長大的柳詞。
“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太悲觀了啊?”
賀毓在柳詞的讀者群混了不少的時間,對柳詞作品的名場景和金句倒背如流,很多人習慣以作品去窺探作者的本質。
其實那不太對,作者能給你充滿陽光的角色,她也能寫出對立面,你看到到的,都是她故意展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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