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法去劇院看,一個沒法上臺演,這不是正好嗎?
赤松流聽後無意識地笑了。
他並不反感這種純粹的關心和孩童的爛漫,於是他叫來僕從,請果戈裡進家了。
赤松流披著披風,維持著弱不禁風的人設坐在客廳的壁爐旁,他託著腮看著小小的男孩披著白色披風像是小丑一樣給他變魔術玩。
男孩很努力地給赤松流變小鳥,這是他來之前上樹掏的麻雀。
當男孩像是變戲法一樣將小麻雀放在赤松流眼前時,赤松流立刻很給面子的鼓掌,還瞪圓眼睛,露出驚訝的神色,不斷地誇果戈裡你好厲害。
觀眾的大加讚揚讓果戈裡很興奮,握著麻雀的手勁不由自主地增大。
赤松流看著在果戈裡手心掙扎的小麻雀,就輕輕從果戈裡手中取出麻雀,並走到窗戶邊,放飛了小麻雀。
果戈裡看著在窗外飛起來的麻雀,眼神有些恍惚。
赤松流說:“鳥兒是天空的寵兒,在天空下才是自由的,我們可以遠觀,但最好不要靠近。”
“是啊,真是羨慕呢。”
果戈裡突兀說:“我也想得到自由。”
赤松流聯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想到那位女士和紳士的戀情,想到自己也快可以假死脫身了,不由得深以為然:“自由啊,我們終將回歸主的懷抱,那樣就能自由了。”
果戈裡側臉凝視著身邊的女孩,女孩眉宇間帶著一絲病弱,她的眼睛隱隱有火光在閃爍,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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