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可在此之前, 我覺得不能離開。”
赤松流聽後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來。
——這是多麼令人沉醉且溫暖的善意啊。
“我明白了。”
赤松流微微低頭,沒發現自己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真實。
“那今後要請你多多指教了。”
織田作之助鬆了口氣, 太好了, 赤松流沒生氣,還能繼續做朋友!
他笑著說:“彼此彼此。”
飛機越過太平洋,穿過白日和黑夜, 赤松流和織田作之助回到了橫濱。
赤松流一下飛機,哈桑們就悄無聲息地散開了。
織田作之助幫忙叫了一輛計程車,熟練地報了一個靠近港黑大樓的地址。
那是橫濱司機願意開到港黑的最近距離。
赤松流和織田作之助坐車到了地方,付錢下車,稍等了兩分鐘,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赤松流面前。
太宰治從駕駛座上探出腦袋:“喲,你們回來啦~”
赤松流看到太宰治後一愣,他先是微笑,隨即心中一凜。
時隔一年再見太宰治,眼前的黑髮少年……不,已經不能再稱為少年了,太宰治身上縈繞著比九成九港黑成員還要深邃的黑暗和血腥,那種刺骨的冷意已經開始在他身上沉澱。
哪怕太宰治在微笑,赤松流還是頑強地發現了太宰治試圖隱藏的東西。
因為那種黑暗會與赤松流身上的此世之惡產生細微的共鳴。
赤松流微笑著說:“下車,讓織田先生開車。”
太宰治哎了一聲,他不滿地說:“我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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