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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回剿匪失敗而歸,府衙已經沉悶了幾日,當日去剿匪的官兵大部分都鬱鬱寡歡,好像受了什麼很大的刺激。
知府大人向山匪投降了。
他們心中一直在想這件事。
知府大人居然向山匪求饒,還讓他們放下武器……那樣做,與塗慶他們有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塗慶沒回來,知府大人回來了。
“知府大人還好嗎?”有人問,但半天都沒人迴應他,他不免有些尷尬,說道,“聽說知府大人受了刺激,回家靜養了……”
“呵,是被嚇破膽了吧。”另外有人不屑地說道,“我可忘不了他那慫樣!他哪裡有陳大人半點影子,當年陳大人可是寧死不降!”
這人是一個老兵,在府衙已任職多年,跟隨過幾任知府,對他們還算了解。
“陳大人當年,遇上山匪都不怕,還獨身前去交涉,那是真正的英雄。”
“可如今的鄭大人,成日剿匪剿匪,怎麼一遇上山匪就怕成那樣?我都替他臉紅!”
“可鄭大人說是為了不讓我們受到傷害……這是策略。”
“你信我可不信,哄小孩子都不帶這麼哄的。我管他是什麼策略,我現在只要想起當時他跪地求饒的樣子,我就窩火!”
正說著,崇利木著臉從門口走進來。當日他先行一步離開了,同樣也遭人詬病,只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第一次剿匪,害怕實屬正常。他們當時去的時候就覺得,崇大人去山上剿匪,是個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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