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就這樣從奪眶而出,猶如一串晶瑩的水珠,掉落在純白的牛奶裡,再也找不見了。
這都是後話,暫不多說。
我們剛回到宿舍,舍友都為此祝賀溫嘉欣,除了那還在外頭跟紀默幽會的童樂樂。
就在我和東北兩個妹子調侃溫嘉欣的時候,我們的宿舍門就突然被踹開了,木門撞到牆壁上發出巨大的一聲咚。
受到了驚嚇的我們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就有一個燙著大波浪的女生氣勢囂張地捧著一盆涼水衝了過來,對著溫嘉欣的床潑了過去。
當即,床上的所有東西都溼透了,還有水珠從床邊滴落到地上。
“我去,你神經病吧!”其中一個東北妹子很是不爽地推了推那個潑水的女生。
回過神來的我,發現潑水的這個女生正是剛才那個喊價喊到三百萬又被宮赤司打壓下去的那個女生!真是倒黴!她怎麼會跟我們是同一棟宿舍樓呢?自古以來,情敵之間的戰爭尤為激烈,不死不休。
我們宿舍那個東北妹子還想著繼續推那個女生,這時,宿舍外頭就湧進來了七八個氣焰囂張的女生,很快,那幾個女生就開始對我們這幾個人張牙舞爪,蠻不講理地叫囂起來。
說出來的話特別難聽。
她們無一例外要針對的人就是溫嘉欣,說她拜金女,就是當小三的料,根本就配不上宮赤司,說有怎樣的媽就有怎樣的女兒,遲早有一天宮赤司會失去對她的新鮮感,就會拋棄她不要她,叫她不要那麼得意等等一些難以入耳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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