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水流下。
寺廟裡用的是山泉,清爽冷冽,灼燒感瞬間被沖掉了不少,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陶桃緊擰著的眉宇也伴隨著涓涓細流舒展開來。
程季恆的臉色卻依舊緊繃著,緊張又擔心地看著她:“還疼不疼了?”
陶桃沒那麼嬌氣,搖了搖頭:“不疼了。”
程季恆舒了口氣,但是很快他的臉又崩緊了,這回不再是緊張擔憂,而是生氣:“你就不能小心點麼?燒個香也能把自己的手燒成這樣?”
陶桃知道程季恆是為了她好,是因為她的手被燒傷了才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忽然特別委屈,還是憋不住的那種委屈,因為他太兇了。
上一次體驗到這種因為被擔心而受到的委屈,還是她爸媽活著的時候,有時候她不小心或者意外傷到了自己,爸爸和媽媽也會這麼生氣。
那個時候她有恃無恐,哪怕心裡清楚爸爸媽媽是因為愛她才生氣,還是會委屈的流眼淚,抱怨他們太兇了。但爸媽死了之後,她連委屈的資格都沒有了,有人這麼關心她就不錯了,她還哪兒敢委屈啊?
但是她在程季恆面前就敢,也只在程季恆面前敢。
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卻又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所以繃緊了嘴巴,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
程季恆懵了,頃刻間氣勢全無,弱小卑微又茫然地問:“你、你哭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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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不問這句話還好,他一問,陶桃就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哭了出來,嗚咽著說道:“你兇我幹什麼呀?我又不知道那根蠟燭會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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