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乾淨,清爽一下就好了。”
宋白看著陸伏成走出浴室的身影,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寂寞。門被陸伏成從外面關上了,宋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什麼都不會,只會和愛他的人撒嬌任性,他膽子小,被欺負時都不敢反抗。
宋白想,兩個月快點結束吧,如果明天醒來一睜開眼發現已經過年了,那該多好。
他睡在遼寧暖氣很熱的老樓裡,陸伏成很早就出去置辦年貨了。小小的客廳有父親看新聞的聲音,有母親炒菜的聲音。
那該多好啊。他把季隨雲封存在記憶的最深處,他可以毫無陰影的和陸伏成做.愛。敢主動去親親陸伏成柔軟的嘴唇,不會滿腦子都在恨自己把自己弄的這麼髒。
第二十四章
鎖
第二十五章
季隨雲很快就回來了,宋白把自己藏在窗簾後的角落裡,他的睫毛垂著,蝴蝶振翅似的顫。季隨雲握著他的手腕強迫他站起來,壓著嗓子低聲道:“不反抗了?”
豈止是不反抗,宋白連聲音都不敢出。季隨雲把他壓在床上的時候宋白狠狠咬住了手腕,眼淚糊了一臉,聲音卻半點沒有。
門外隱隱約約傳進來陸伏成和經理研究交談的聲音,宋白緊閉著眼睛,渾身僵硬。
“夾的這麼緊,很激動?”季隨雲舔舐著宋白的喉結,宋白的聲帶顫的很厲害,一直在震,一直在抖,似乎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的喊破音:“要不要我把陸伏成叫進來?你會不會很開心?”
宋白拼命地搖著頭,憋不住的哭腔在嗓子裡輕輕細細的含著,估計已經快到極限了。
季隨雲也很奇怪,他自己不為外人道的所有惡劣癖好全都不加約束的施加給了這個不過成年沒多久的男孩子。至少在別人看來他進退有度滴水不漏,哪怕是對情人,季隨雲都從沒虧待過,更別說下狠手。
季隨雲這種人從基因裡就帶著極強的掌控欲,他愛細腰,一把能圈起來,會給他完全掌控一個人的快.感。他在宋白身上花的精力很多,卻沒能把宋白變成他期望中的樣子。他是商人,付出多少成本會得到多少回報心裡一清二楚,宋白卻讓他失策,不滿就開始滋長起來。
“你的行李箱在門外,你猜猜陸伏成有沒有看到?”
宋白猛的睜開眼,滿臉驚惶。
“也許沒有,我幫你收了收,”季隨雲的手在宋白腰腹上撫了撫,觸手溫涼,似乎比身下的冰綢緞面的床單都要細膩,兩個人在這一刻竟然是如此的親密無間。季隨雲在宋白耳邊低語:“也許發現了,他馬上就要過來敲臥室門了。”季隨雲稍微退出一點,又狠狠地全部頂進去。
宋白攀住他的手臂,滿臉痛苦。
這時,臥室門毫無預兆的被敲響了。
“季先生,客廳和廚衛都看過了,沒有問題,臥室需不需要看一眼?”
“需要嗎?”季隨雲貼著宋白耳朵問,他似乎才想起來一樣補充道:“臥室沒鎖門,他萬一等不及推開門怎麼樣?”
宋白的臉徹底沒了顏色,他從季隨雲手下往外掙,很輕易就被扯回來。宋白哆嗦著手握住季隨雲的衣襬,輕輕的搖頭,眼睛裡全都是軟的像要碎掉的哀哀的央求。
季隨雲沒說話,門又響了幾聲。
宋白松開季隨雲的衣襬,第一次伸手主動的握上季隨雲的手,他記得這個男人似乎很喜歡自己的腰,就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側。
季隨雲嗤笑,果然,人總是吃了苦頭才會明白一些淺顯易懂的事。
宋白很費力地仰了仰身子,在季隨雲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
很輕。似乎是一縷雨後的風,溫柔的連碾碎的花瓣都吹不動。
宋白的唇很軟,有點涼,親在臉上,卻像透過那一寸面板直直的炸裂蔓延,酥麻的觸感散佈全身。
季隨雲不吻別人,也不許別人吻他,對於他來說有的時候做.愛都是為了排解壓力的乏味又無聊的事,可沒想到竟然有一天,一個比他小了近十歲的男孩會用行動告訴他,只是個輕的讓人擔心會散掉的吻就能讓人心神波動至此。
季隨雲下意識地用食指摩挲了一下宋白的唇,眼神晦暗不明。
“臥室不用看了,你們直接走吧。”
這一句宋白終於苦等而來,他竟然已經連合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直直的和季隨雲的眼睛對視著,季隨雲也沒有錯開眼神,順手一樣用虎口揩了一下宋白眼角的淚。
季隨雲知道宋白漂亮,可沒想到他竟然是很難得的越看越漂亮的那種型別,尤其是眼睛。宋白的眼睛是略圓的杏眼,很乾淨,又無辜,哪怕是生氣發火時都沒多少震懾力,反而像是小東西在色厲內荏的嬌嗔。細看久了,讓人真的捨不得太欺負。
防盜門咔噠一聲從外關上,季隨雲收斂了那些陌生的情緒,心無旁騖地壓了上去。
宋白徹底乖了,他軟著身子任季隨雲擺弄,季隨雲讓他出聲,他就不在剋制著細細的口申吟和嗚咽。
季隨雲起身的時候宋白還有一點意識,他趴在床上,起不來身。還是季隨雲開恩給他扯了扯被子。
“…其實根本沒有韓國的比賽對不對?”宋白的嗓子很啞,他全身都發著冷,被子都點過於薄了。
季隨雲絲毫不加掩飾:“我現在有點後悔,五天根本不夠給你上課。宋白,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對我關機,我一定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宋白臉上沒有半點怨懟,他認了命一樣輕輕應了一聲,把臉往枕巾裡埋了埋。他一點兒都不失望,一點也不難過,雖然他每時每刻都在煎熬,可煎熬過了,離兩個月的期限就更近了。
季隨雲晚上還有飯局,沒空陪宋白在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耗。他去浴室收拾完換了一套衣服,走時只吩咐宋白要把床頭櫃上兩張碟看完。回來是要檢查的。
宋白迷迷糊糊的睡了兩個多小時,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他赤著腳下床,胸口悶著發疼,一側臉也麻癢著滾燙。他進浴室用涼水衝了衝臉,果然已經腫了。
季隨雲下手重,他從前暴戾太過,已經很不喜歡動手,但偶爾破例一次就一定有威懾力。
宋白第一次被人打在臉上,屈辱感勝過痛感。他慢慢走出去,這間房子他真的很喜歡,待著沒有很難熬。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