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哈哈大笑著：“寶貝，再給老子來一下，這個不大過癮……呃，不疼，不大過癮啊。用勁，用勁啊！你給大爺我不要忘了，以後挨抽草時，我會用百倍……呃！還是不疼啊，你沒吃飯？還是年紀大了沒得勁？”

“年紀大了也沒得事，大爺我不在乎，也不在意！”

姜文明嘴巴里不斷朝外噴著帶血的口水，隨著女鬼一拳一拳的重擊，眼睛開始有擴散跡象，但他的狂笑聲卻越大，甚至都蓋過了山風：“哈，哈哈！我、我有個好辦法，能讓大爺我忽略你的年齡！那就是用鞋底，把你臉抽腫，那樣就會感到很豐滿了！”

喀嚓，一聲輕響，姜文明的左腳腳孤拐，讓女鬼一腳，踢脫了臼。

他還是在罵，不住口的罵，把牛有矛給他說過的那些汙言穢語，都一股腦的打包，送給了女鬼。

右腳腳孤拐，兩臂肩關節，接二連三被女鬼用兇狠的手法給打脫臼。

他已經站不住了，卻沒滾落到山崖下，那是因為女鬼抓住了他的肩膀。

孟掌門曰，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恆過，然後能改……

姜文明在不大的時候，嫂娘就讓他背誦這段話了，並讓他牢牢記住不要忘了，來鼓勵自己，跟多舛的命運作鬥爭，並在不間斷的艱辛中，曉得以苦為樂，從而成為一個強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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