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副總，早上好。”

姜文明進門時，跟銷售部的一個同事走了個迎面撞，他立馬打躬作揖的問好，面帶崇拜之色。

現在全公司的人，都曉得姜文明是轎車班駕駛員了，但他們卻稱呼他為姜副總……用不著問，這跟前臺客服女服務生楊眉眉有關，除了她之外，姜副總可從沒對哪個自稱過是副總了。

正在低頭整理來客登記表格的楊眉眉，感到有人站在臺前後，頭也不抬的柔聲說道：“請稍微等一下，我就要就忙完了。”

姜文明倚在前臺上，點上了一根菸。

不管是不是在時代集團內，姜文明在把妹時，始終遵守不影響人家工作的原則。

“好了。”

楊眉眉敲打了下回車鍵，儲存好資料抬起頭，才發現是姜文明，雙眸中快速閃過一抹慌亂，躲開跟他對望的眼神，強笑著問：“姜，姜文明，有事嗎？”

姜文明吐了個菸圈，慢吞吞的說：“你是不是該叫我姜副總？”

楊眉眉眼角跳了下，垂下眼簾沒說話。

她很後悔，上星期四在餐廳吃飯時，怎麼就那麼碎嘴咕嚕，把姜文明剛來公司時自稱是公司副總的事，當笑話說給別人聽了。

結果星期五，姜文明就大耳光抽了區領導，拍了蕭總的桌子，隨後樊秘書開始主動倒追他，他回絕是因為有個當女警員的女朋友等事，就一件件發生了。

就算大腦再不夠用的人，這時候也能看出姜文明絕逼不是以前一樣的渣男，就算非要說他是渣男，也是那種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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