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樸京心裡發毛的時候,朱滬激動端起分酒器說:“要和我說什麼事兒,必須得把這杯酒給幹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婉拒或者推卻,那真是不夠意思了,自從來到歐洲之後,樸京幾乎很少喝酒了,實際上,就算在國內的時候,樸京也很少喝酒,今天要把這將近一百毫升的五十多度的陳年茅臺給一口乾了,著實讓他心裡發毛。
但一想,兄弟大好的日子,那就只能豁出去了,樸京端起酒杯,和朱滬碰了杯之後,微微做了一個深呼吸,猛的喝了下去。
這時候朱滬瞪大了眼,他看朱滬喝完之後,也跟著一飲而盡,不過他是像喝水一樣。
樸京感到像是一根長長的火苗從舌頭到喉嚨,再到胃部燃燒,緊接著,他感覺他整個人都在燃燒,他感覺渾身無力,腿腳發軟,有些站不穩,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樸京清醒一些的時候,他發現他躺在朱滬家的客廳沙發上,他感覺頭部脹痛,想爬起來,卻爬不起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只能繼續躺著,他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夜色和空空如也的花園,嘆了一口氣心想,好傢伙,這酒宴喝了一杯之後,直接睡到宴席結束。
朱滬端著一杯牛奶過來的時候,樸京才意識到,客廳裡有人。
朱滬把牛奶放下之後說:“哎喲,老兄,你可算是醒了,這都夜裡十一點了,你可真是夠兄弟的啊,這麼一大杯茅臺酒,愣是幹了,我剛才喝的那是水,正朝你使眼色,讓你少喝點的,你這就幹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