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薔微微顫了顫。
“你、你笑什麼?”
不多話,馮殊只是單手解開夏知薔背上的搭扣,毫不猶豫地扯下,又在裙底用兩指勾住那條和胸/衣同色系,且同樣布料輕薄的小褲。
“是一套的。”
他醉意迷濛的眼睛,正深深地望著她,混似個在廟裡著了道的書生,要報復惑人心神的小妖:
“我的知知,有備而來。”
*
馮殊睜開眼,動了動手和腳。
身體中殘留的宿醉感還在,另一種類似意猶未盡的感覺,也在。
窗外的晚霞是濃得化不開的紫紅,絢麗非常,染得空氣都發燙,細嗅之下,好像還瀰漫著某種甜香。
屋子裡只有他一人。
是大夢一場嗎?
馮殊明明記得夏知薔美得不像話的沉醉神態,好像哭了,又好像在笑,淚盈於睫,唇微張;她的腳尖從放鬆轉而繃直,指甲嵌進了自己脊背上的皮肉,可憐可愛地嗚咽不停,跟著節奏淺吟低唱。
他甚至還記得,她那緊緊包裹住自己的,獨有的濡溼溫暖。
不僅如此,夏知薔好像還對自己說了什麼。她好像說她都知道了,還罵他是混蛋……
直直坐起身,馮殊環視四周,再次確認屋子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心口登時豁出個大洞來。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這樣一天,年幼的他午睡醒來,發現家裡只剩自己,怎麼哭喊都得不到迴應。
再後來,有人沉重地摸著他的頭,說:你媽媽走了,她不回來了。
還有更難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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