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命。
拼盡全力地抵開因醉酒而腳步虛浮的季臨淵,為自己爭取了一點距離,夏知薔一口咬住他又要伸過來的手,下了前半輩子都沒有過的狠心,生生咬出了血來。
她在對方吃痛鬆開的瞬間奪門而逃。
屋裡只剩一個人。
脫下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襯衫,季臨淵帶著小臂上滲血的牙印來到沙發坐下,沒再追出去。
一切都太荒謬了,他需要獨處來讓自己冷靜。
在別人的家裡枯坐了兩個小時,或者更久,天邊開始隱約有亮光出現的時候,季臨淵聽見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
他從貓眼裡看出去,居然是離家許久的男主人回來了。
更有意思的是,這位斯斯文文的外科醫生,好像打不開自己家的門。
閒適地點上一支菸,季臨淵吞吐幾許,再一次踱到門邊。他原本想穿上襯衫,默了一會兒,又沒這麼做,反而直接拉開了門。
不等對方開口,季臨淵挑釁地問來人要找誰,他還說,知知不在。
他叫她知知,咬字刻意非常。
兩人當場打了一架。
確切說來,是季臨淵在完全沒準備的情況下,被馮殊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拳。
眉骨爆裂帶來的痛感讓他意識到,自己低估了外科醫生瞬間能爆發出的上肢力量,和極度憤怒下應運而生的、野蠻原始的雄性本能。
什麼修養,什麼斯文,在領地被侵犯時都是不值一文的廢話。
季臨淵便也憑藉本能還擊。
比他更加清醒的馮殊堪堪躲開,同時再度揚起了手,眼神陰鷙果決,看樣子,是準備乘勝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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