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一點進步都沒有。
杜哲將他的手從水裡拎出來,拿乾淨的毛巾擦拭乾淨遺落的水珠,淡漠道:“柔柔喊你了。”
塗佐柘瞬間往外側耳,他是聾了嗎?怎麼一點兒都沒聽見。
“爹地——!”聲音之洪亮。
“?”塗佐柘揉揉耳朵,深覺莫名其妙,這是訊號延遲的節奏嗎?今天是柔柔拆線的大日子,可別出了什麼大事,他一邊趕急趕忙往外跑,一邊吩咐道:“你留著別洗,我去看看。”
杜哲未回頭,略微點頭。
柔柔捧著繪本古靈精怪,聲調拔高不少,道:“嘿嘿嘿,我要聽爹地講繪本哦。”
塗佐柘無奈道:“讓爸爸給你講?”
“爹地講的好,我要爹地講。”柔柔硬是坐在塗佐柘大腿上,壓制住他不讓離開,霸道地說道:“今天我拆線,你要聽我的!”
“好吧好吧。”塗佐柘講得飛快,一分鐘講了十五頁不帶喘氣,王督喆進來聽見這語速,不禁調侃道:“你的肺活量不錯阿。”
柔柔一見王督喆跟見鬼似的,“啊”了一聲埋在塗佐柘懷裡,可憐兮兮道:“爹地,我怕。”
塗佐柘心裡想,我也怕,背上的傷口甚是配合在隱隱發痛——六年前背上二次縫針之後,抽線的痛苦簡直不堪回首,更別提期間傷口化膿卻因為位置較為靠上,於是便有了扭斷手臂都夠不到痛處而無法準確上藥的尷尬。
開玩笑,因為背上的傷口化膿可是發了整整一個月的高燒,想忘記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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