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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晚上。那人刻意避讓之下範銘根本就沒法看清楚他的長相,只能認出他身上的衣裳該是平常文吏們穿的長衫儒袍。
也正是因為如此,範銘才不由一陣奇怪,這東院的人跑到這武事衙門來做什麼。
也沒多想,範銘快步到了洪德善的公事房中。
這一刻公事房中的燈光顯得格外的有些昏暗,範銘適應了一下光感將房間中的情形掃入眼中,房中原本數盞燈只點燃了一盞,而且撥得細細的,這就是整個屋中的原因,書案上擺著的不是卷宗,而是一罈老酒和幾盞酒具。
見範銘進來,洪德善沒有動,只是默默的將自己眼前的酒杯斟滿,“你來了!”
默默小酌的洪德善,低沉而又有些蒼涼的聲音讓走進公事房的範銘沒由來的感到一股子說不出地蕭瑟和傷感。
洪德善說完這句後便再無話,端起身前的酒盞再一飲而盡,指了指書案前的椅子,“來,坐下,陪我喝一杯!”
說著便順勢提起酒罈給空下來的酒盞中倒滿了酒。
端起酒盞,細細的抿了一口,範銘不由輕輕一皺眉頭,“洪叔,這酒……”
“這是水,我很多年沒喝酒了,自打你爹爹出事的那段日子起”,洪德善的話很奇怪,行動卻更怪,起身推開正對著書案的那扇窗子,由此一來唯一亮著的那燈盞也隨之吹滅。
範銘聽過先前的舊事,見過洪德善的出事之道,但認識以來卻從來沒見過洪德善如此的……傷感,這可真是難得,即便是前些日子在受那麼大事情的困擾時。範銘在洪德善的眼中看到的依舊是神情堅定,沒有一點沮喪懊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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