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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最終還是走了,而且是不留一絲痕跡的走了,就連香雪也沒有再見到一面。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實在是敏銳得可怕,那婦人彷彿也覺察到了香雪和他之間的曖昧,任憑香雪找什麼理由要留下來,三夫人硬是一口回絕,香雪也為此痛哭了一個晚上,這些事情門房老福頭都看了個真切。
為此範銘有幾天的時間都久久平靜不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香雪那張認真而又仿似純真的臉,他的心彷彿就被什麼東西牽起了一般。
但他知道自己的道路,今後可能香雪在見不到面,但卻忍不下心來拒絕她。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那種無情的負心男人。
這些對於範銘來說影響倒不是最大的,最大的一件事是他收入上的問題,本來給三夫人做狗頭軍師只是臨時性的,現在這婦人一走,他的收入倒是又漲了。
每天一百文,而且沒有工作時限的限制。
職位是同許賬房一同統計賬目,雙人雙賬,而且工錢同許賬房相同,只是許賬房還有年底分紅。
家中的生活來源有了著落,範銘的日子變得空前的舒適了起來,安心的在曹府做賬,半天的時間到村學跟龔老夫子開始學習經義的部分。
印象中北宋這個時段的新舊兩黨爭執的非常厲害,以至於延伸到了科考之上,也就是詩賦與經義策論之爭.
詩賦上的才能對於他這個現代思維的大學生來說可謂難度不小,索性將功夫全部集中到經義上來,龔老夫子也認識到了範銘本身的不足,也贊同了範銘的這種學習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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