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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銘此時心跳也比平常加速兩倍,尷尬之餘又有點小刺激。
就像當初他在辦公室和一個有婦之夫搞闇昧時的情形相似,越是在公開的場合就越是刺激,越是約束就越是想去嘗試。
但張婉兒卻不同於那種情況,這是他不敢去嘗試的一個禁區。
不過事情總要有個結果,對於一個寡婦的命運無非就是改嫁或者孤寡老死,改嫁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人家,聽範秦氏說張婉兒孃家還是個書香門第,如果隨便的把這個柔柔弱弱的清秀女子改嫁給一個市井之徒,這兩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畫面,孤寡老死更不用說,那簡直就是人間的最大酷刑。
吃完晚飯,在沒心思看書,帶著這深深的這沉重的思慮上了炕。
這天晚上卻是怎麼也睡不安穩,在炕上滾來滾去,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兩個膀子又酸又痛,精神也不濟,整個身上都不舒服。
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得不照常來到窯上上工,這個時代可沒有請病假一說,就是死也要給死在窯上,剛一坐下,三墩子就湊了過來,小聲的在耳邊吹風道:“師傅,今兒陳耆長到咱工坊來了兩趟,急匆匆的又走了,不知道盯上誰了。”
範銘眉頭一凝,心中很久沒有放下的那塊疙瘩再次提了起來。
但隨之一想,這曹府三夫人一回來,這陳耆長勤快點是正常的,就算要給他找什麼麻煩也用不著等到三夫人來的時候才找,心中懸著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不少,摸了摸他的腦袋,“沒事,這不關咱的活計,咱只要把活做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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