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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的同時，心底的異樣又冒了出來。

越看狗蛋，心底的異樣越重；然而，再去問不合適，他該相信孫媳婦的能耐，既然，她都說了狗蛋是因為程式才這樣，他便信了又如何？

一起住了幾年，每次看到狗蛋都會覺得這機器人不一樣，念頭一次次冒出來；可是，最後他還是把這種念頭壓了下去，不管狗蛋如何，孫媳婦總不會害他們。她足夠謹慎，連他和如山都只看出了一點端倪，狗蛋沒接觸過幾次外人，旁人也看不出它的不同來。

“爺爺，我去給您端根凳子出來坐坐。”話音落，她便去了堂屋。

嚴國峰阻攔不及，只能作罷；等她端了兩根小凳子出來，招呼毓秀一起坐下陪著孩子們，鍾毓秀坐下後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視線落在調皮搗蛋的孩子們身上，心湖泛著淡淡漣漪，心尖兒就軟了。

嚴國峰坐在凳子上，與她說話，“毓秀，你手裡負責的工作多嗎？”

“多，也不多，分了一些給研究員們；我負責主管掌握大方向，手上只有一個研究專案，現在卻寸步難行。”說起手裡的研究專案，她也沒底兒。

“有困難？”

毓秀頷首，“是的，困難不是一點點。”

“有什麼困難可以跟上面說，對你他們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提的要求，他們會給你辦好。”嚴國峰說道。

“倒不是這方面的困難，而時代如此；當下沒有我需要的材料，想將我心目中的成果做出來，得我自己去將其中材料一個一個研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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