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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令國說道：“給我來一碗肥腸面。”

“我要牛雜。”方國忠緊隨其後，而後是王大丫和龔招娣，她們吃的清淡些；一個要了雞湯的，一個要的陽春麵，這兩種是店裡最清淡的麵條。

“好的。”中年男人鄭重點頭，悄無聲息的打量了他們一回，問道：“各位，你們要這麼多吃的，能吃完嗎？我們店裡不接受浪費；吃不完可以打包帶走，但是，我們店裡不接沒吃完的食物。”

許多店裡沒這樣的規定，有的店家甚至將客人沒吃完，還算完整的重新放進蒸籠裡；有新客人來了，又給新客人端上來，不知道的人可不就給吃了，知道的人可就噁心壞了。

為了避免這一現象，他們不得不實施這一規定。

“放心，吃得完；要是肉包，就多上幾個肉的，糖的少上點兒。”有這麼一個規定，嚴如山並不反感，略一思慮便明白怎麼回事。

“能吃完就好，各位稍等，馬上給你們上；你們先找桌子坐，不夠的話，拉上兩張桌子拼成一桌也成。”

中年男人說完就走了，顧令國和方國忠拉了兩張靠近角落的桌子拼成一桌，大家落座。

吃食都是現成的，從蒸籠裡盛出來，豆漿、牛奶這些東西也是一樣的，裝碗就能送上桌。

“各位同志還需要什麼就喊我，吃不完可以幫你們打包帶走。”中年男人臨走時，不放心的提醒一句。

人一走，嚴如山先給爺爺和媳婦遞上筷子，而後對眾人道：“開飯，吃飽了各幹各的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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