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前面的半句我可以接受，後面的半句就完全不行。

“你還是喜歡那些老傢伙。”

達米安扁了扁嘴，精緻的少年坐在我的對面，看了眼託尼和克拉克，“他們有什麼好，他們都是老傢伙。”

扶著太陽穴的我陷入沉思，達米安甚至發出了更加恐怖的宣言，“反正你會活到這個時候，我還有機會，他們在這個年齡更老了。”

雙手抱著胸坐在我對面的少年，成功得到了託尼和克拉克冷漠的表情，我聽到託尼第一次和克拉克統一戰線，“他是布魯斯·韋恩的兒子。”

“是的。”

“他怎麼生下這麼個討人厭的兒子。”

“也許這是他的本性。我媽媽曾經說過，只有本性才會遺傳給下一代。”

“那就不奇怪了，那個陰險、狡詐的傢伙！”

你們不要這麼黑他，就算這個布魯斯不是我的老公，這麼黑也過分了啊！也許是因為媽媽，這麼一想回去更想殺了布魯斯了！

當然給達米安簽完後，迪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拿來了自己的珍藏，我看著面前這個同樣英俊的青年，他有著和達米安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比起少年狀態有些亦正亦邪的達米安顯得更多了一些正氣，也許是因為他在哥譚的警察局工作的原因，我幫他簽完後，迪克還提醒了下我，“記得要去找我，女士。”

“年少的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好……

而不遠處一直冷眼旁觀的傑森居然也拿出一個卡碟，看得我目瞪口呆，難道蝙蝠俠的崽崽們都是我的粉嗎？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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