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一個你極其信任的人,身手很高,不然沒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實力單槍匹馬潛入營地。”遊寒打開藥盒,調製著藥水。
“不懂你在說什麼?”含笑低頭,語氣依然輕鬆,手卻不自覺的握緊軍大衣,遊寒的眼神迅速捕捉下這個資訊。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你的語氣裡有擔憂,就算我做了錯事,周諾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你為什麼會擔憂我?”
“難道我就不能關心你了嗎?”傅子佩決心抵死不認。
“不,如果你真的關心我,我會很開心,但我知道,那份關心不是屬於我的。”搖了搖腦袋,用酒精為手術刀消毒。“我回來之後,你相比剛被抓的時候,眼中多了一份淡定,這說明那個人是你的心腹,她給你帶來了好訊息。”
“遊寒你如果沒那麼聰明和理智,你會比現在快樂。”
“我理智?”遊寒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理智的是你。”
一把掀開了軍大衣,伸手去脫傅子佩的衣服。
“你想幹嘛?”驚恐的看著遊寒。“你不會想要趁人之危吧?”
耳畔不自覺的迴響著那天自己把遊寒定住,他所說的話語。
遊寒:我不僅要強吻你,我還要強你,見你一次,我強你一次。
“放心,要是我想用強硬的方法逼你,我們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手霸道的攔住傅子佩的腰。“不把衣服解開,我怎麼處理你後背的傷口。”
“處理傷口啊?那我自己脫。”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這麼怕我?”攤開雙手,眼中滿是無奈。
“萬一你看到我玲瓏有致的身材把持不住怎麼辦?”
“玲瓏有致?我抱著睡了那麼久的覺,還真沒看出來。”遊寒聳肩。“好吧,你自己脫。”
坐在草蓆上,裹著軍大衣,緩緩脫掉自己的襯衫。
“你背過身去。”
“好,都聽你的。”只要她能讓自己乖乖給她上藥,自己什麼都聽。
“你轉過來吧,說好了啊,只能處理背上的傷,你不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啊?”
“非分之想是什麼?”遊寒大步走到傅子佩的身後,先用烘乾的布,擦拭著背部傷口附近的面板。
“就是除卻療傷外的,不能其他齷蹉想法,比如想親我,這就是非分之想。”
“那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因為我看到你,腦子裡都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跟你睡覺。”遊寒思考了一會,認真的點頭。“比如現在,我看著你的背,已經在想這背靠在我胸膛上是什麼感覺了?”
“霧草,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傅子佩的眼中滿是嫌棄。
“裝的是你啊。”拿起酒精棉球清洗著傷口上的破皮。
“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我正經的時候,你也不喜歡我,說不定,我不正經了,你就會控制不住的愛上我。”收拾完小碎渣,就該割掉這些已經壞死的肉。
拿起刀在酒精燈上又烤了烤,生怕有細菌。
“你別想了,我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拘泥於兒女情長。”傅子佩雄赳赳氣昂昂的昂起腦袋。“我跟你講,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成長的路上總會經歷無數的傷疼?”
“確定不算什麼?”遊寒的刀停在傅子佩的背部。
“當然,我以前很害怕疼痛,但是我現在想通了,要想成功,必須要揹負這些苦痛,明天他就是給我一刀,我也能面不改色。”
“好。”對著傅子佩身上的腐肉便是一刀。
“啊!”一聲叫聲響徹整個帳篷。
傅子佩疼得治牙咧嘴,握住遊寒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鬆手,不然我控制不住,刀下重了,傷了你的好肉。”停刀,抬頭。
“你在幹嗎?”傅子佩忍著疼痛,放開遊寒的手。
“切你的腐肉,不然好不了。”
“不用切,我有治癒系異能!”
“即使是治癒系異能,也沒辦法讓腐肉自然掉落,沒關係,我下一刀輕一點。”
“還有下一刀!”傅子佩滿臉驚恐,本能的想要抓住遊寒的手腕。
“別抓哦,受不了就啃軍大衣。”小心的運刀,切開那些爛肉。
“你輕點!我求你了!”
“喲呵,剛剛誰說就是給你一刀,也面不改色的。”
“喂,還不讓人吹牛皮了嗎?”傅子佩握緊小拳頭,捶了遊寒的大腿一下。
“嗯,很舒服,再多錘一點,我這幾天,為了找你,可走了不少路。”
“走開,我決定了,剛剛我說的那些豪言壯語都是瞎扯淡,做一個怕疼的慫包也挺好的。”
“別動,我要給你包紮了。”拿起紗布,輕柔的為傅子佩包紮,將手伸向前面。
“前面我來就行。”傅子佩一把接住遊寒的手。
“好。”遊寒點頭。
兩人交替著,每當快要到傅子佩胸前時,便交給傅子佩。
紗布很快就包紮好,遊寒迅速剪短紗布,在傅子佩的背後打結。
第七十八章溫暖
打完結後,手卻停留在傅子佩的背部。
“你面板真好。”語氣中透著淡淡的留戀。
“你打完結了嗎?”
“還沒有,快了。”遊寒的手悄然伸入軍大衣裡,下一秒,從背後一把摟住傅子佩。
“你幹嘛?”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別動,就讓我抱會。”緊緊的抱著傅子佩的身子。
傅子佩用牙咬著軍大衣,以防止春光外洩。
上輩子,自己的清譽都沒被毀,這一輩子更加不能毀在遊寒手裡。
緩緩鬆開軍大衣,換用下巴夾著。
“根據電視劇定理,男生說單純的抱會,都是騙人的,幾分鐘後,你肯定會說能不能讓他親一下,親過後,又肯定會說,能不能把衣服脫了,就蹭蹭不進去,當然那是不可能的,後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傅子佩翻了個大白眼。“藝術來源於生活,事實證明,現實中的男人也是這麼說,這麼做的。”
“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我想的你都知道啊。”低沉的嗓音夾雜著那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