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了。”白茵茵低下頭,眼中滿是委屈。
“雷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女朋友懷著孕呢,還跟她吵架,你這不成心想氣她嗎?”蘭姨的語氣中滿是責備。“”
“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回來之後性情大變,明明之前他很寵白茵茵啊。”傅子佩呆愣的站在原地.
眼中佈滿了震驚,這傢伙是被了奪宿了嗎?還是跟自己一樣重生了?
不對啊,重生也不該這樣對待自己懷孕的女朋友啊。
“有些人是沒有三觀的,他們會根據別人評判事物的標準,決定自己對事情的觀點,通俗點說跟風.三言兩語我便能擊毀了他那不堪一擊的三觀,再偽裝的和善點,用幾句話幫他重塑了那三觀.”
“我捋一捋.”傅子佩微微皺眉.
“是不是跟末世前那些公知一樣,一兩篇文章帶偏別人節奏.比如今天這位公知發了個人要獨立上進的微博,就有一大群人被帶偏節奏,發誓要做一代強人,在各自的領域闖出一片天地.明天另一位公知再發了一個人要享受慢生活,感受生活的美好,那些發誓要上進的人,又想念起田園生活。”
第三十八章解詩
摸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思考。
“其實不是被帶偏,是那些人沒有三觀,所以對事物沒有認知的準則,很容易被別人的話語影響。”傅子佩迅速理清了其中的原由。“懂得控制別人的思維,你很聰明。”
“我喜歡你誇我。”遊寒面上露出滿足的笑。
傅子佩想明白這一點,背後直髮出陣陣寒氣,冷汗直流。
這樣人既聰明,又極其可怕。
借刀殺人是很聰明的手段,但借別人自己的手,傷害自己身邊的人,這樣的聰明手段便極為可怕。
是她大意了,自己明明知道遊寒是未來的大反派,竟然因為她對自己溫暖的行為,而低估了他的危險性。
自己居然還沒那個小和尚看得透徹,連小和尚都知道遊寒是個極其危險和可怕的存在。
傅子佩你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怎的還是這麼糊塗,修完千里江山圖,自己便要找機會溜走,絕不能再跟他呆下去,否則自己的思維都要被他控制。
“在想什麼?”遊寒低頭瞧著傅子佩,眼角微揚,將她臉上的細微表情盡數讀進心中。
“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傅子佩低下頭,避開遊寒的目光。
單手控制住傅子佩的脖子,低下身子,靠近傅子佩的的耳畔,滾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畔,傅子佩本能的想逃,可是脖子卻被控制住,絲毫動彈不得。
“你在想,遊寒真可怕,我要離他遠一點。”遊寒歪著腦袋,眼中含著玩味的笑。“最好能逃走,免得以後被這傢伙潛移默化的改變了三觀。”
“你!”傅子佩握緊拳頭,這傢伙是會讀心術嗎?
“這傢伙會讀心術嗎?”遊寒用手控制著傅子佩的脖子,迫使她抬起腦袋。“這是你的眼神告訴我的。”
“我沒空陪你玩,我回去修畫了。”傅子佩握緊遊寒的按住自己脖子的手。“你給我放開。”
“修完畫你就會跑了。”玩味的眼神後藏著失望,手緩緩放下。“我不會傷害你的。”
傅子佩自然捕捉到那一縷失望,心似被揪了一下,但面上絲毫看不出來,迅速轉過身子。
現在不會,以後可說不定了。
連傅子佩自己的不知道,其實她真正怕的是再留下去,她就不想走了。溫暖是個會讓人上癮的東西,它似是毒藥一般悄然潛入人體,最終在渾身的血液裡流動,讓她無法用理智去控制自己的心。
時間悄然而逝,傅子佩呆呆的看著滿牆的畫,畫上的血跡已經被全數擦乾,當擦乾後自己才發現畫上還少了一句詩。
仿品上一個字都沒有,真品上卻有一段長詩。
“根據歷史背景和後世的記載,這詩應該市蔡京後來提的。”傅子佩摸著自己的下巴,看這畫認真的思索。“系統你知道缺失的那句詩是什麼嗎?”
“我也是一幅畫,能感受到別的畫位置,但對於其他畫不是很瞭解。”系統的語氣裡透著愛莫能助的無奈。
“子配!”傅蘭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姑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傅子佩的思路被打斷。
“遊寒告訴我的,你們倆鬧矛盾了?”
“我跟他沒有矛盾可言。”傅子佩轉過頭。
“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他也有能力照顧你,能遇到這樣一個人不容易,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今生不想再談愛情。”自己已經在愛情上敗過一次,她不想再經歷任何一場失敗。
如今自己只想修復好畫,延長自己的生命,承前世的志向,角力九州。
“呵呵,不想談愛情,你吊著他做什麼。”
“我沒有吊著他。”傅子佩轉頭將注意力放在牆壁的畫上。
‘沒有吊著他,他對你這麼好。既然給不了人家想要的,就不要理所當然的享受別人的好。’姑姑怒目瞪著傅子佩。“別耽誤人家,玩弄別人!”
“他對我好,我也很惶恐。”看來自己不在的時候,遊寒順帶洗腦了姑姑。“等我以後回到基地,我會感謝他的。”
“你想回基地?”傅蘭握住傅子佩的手。“不許回去。”
“姑父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您很擔心我,害怕我成為和我母親一樣的人。”
“不,我不害怕,你們的野心很像,但你們的個性不像。你是司空瀾的徒弟,即使你學不到他的兼濟天下之心,也至少學到了幾分仁人義士之風。但就是因為你不夠狠,所有我不想你回去,被當做權利鬥陣的炮灰。”
“姑姑....你。”傅子佩微微點頭。“我以為你恨我,畢竟姑父死在母親的兵手裡。”
“我不恨你,我恨自己的姓氏。”傅蘭從口袋裡拿出三包壓縮餅乾。“腿長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確定要走的話,路上需要食物,留著吧。”
“謝謝姑姑。”傅子佩怔怔的握著壓縮餅乾。“我還以為你被遊寒洗腦了。”
“別感謝我,你要是走,是自己拋棄了到手的幸福,也算是上天對你一種懲罰,我是不會為你感到難過的。”傅蘭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