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我。”
“做的很對,不然葉翔肯定會活剝了你。”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女,傅蘭也不想看傅子佩死得太慘。
“姑姑您這是原諒我了?”
“原諒!”傅蘭的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你讓我怎麼原諒你母親的背信棄義。”
“她確實做的不對,也不值得原諒。”傅子佩知道跟姑姑談什麼謀略、天下格局,都是統統扯淡。“你們的角度不一樣,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她的做法簡直天理難容,可是站在一個首領的角度,她這麼做,確實可以給基地帶來好處。”
母親說過她當上首領的時候,她就不再是一個女人、一個母親,而是一個基地的首領,首領的善良,是對基地所有人負責。
“你別跟我扯這些虛的,我今天不會對你下殺手,不是因為我是你姑姑,而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站在我的對立面,他日我要是在道行基地看到你,我也不會顧忌這些情面了。”
“不管怎樣,您都是我最尊敬的人。”對於姑姑,她確實有所虧欠,父親失蹤的早,母親又是個事業型的女人,末世之前一直是姑姑在照顧自己。
“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傅蘭有點羞於開口,剛剛才罵了傅子佩一頓,現在就讓她幫忙,未免有點不妥。
“您說。”
“奇磊受傷了,我一直治不好,你不是有治癒系異能嗎?”傅蘭揉擦著雙手。“能不能....”
“您帶路吧。”傅子配立即應允。
傅蘭轉身為傅子佩帶路,衝著遠處的奇然招招手,示意他先回去。
遊寒上前想去握傅子佩的手,卻被傅子佩一把甩開。
“騙子!”傅子佩怒瞪了遊寒一眼。“你怎麼什麼場合都撒謊。”
“我說的是實話啊。”遊寒聳肩。“而且是你先飆的演技。”
“我先飆的!”傅子佩心中一團火升起。“我那是為了自保,你為什麼要在她面前那麼說我。”
“哎呦,這是生氣了啊。”遊寒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跟你生氣不值當。”傅子佩向前快速走了幾步,卻又慢了下來。
伸出腳想絆遊寒一腳,讓他摔成狗吃屎。
遊寒早就發現了傅子佩那不安分的腳,大大方方的跨過那腳。
“沒絆到?”傅子佩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不應該啊,我明明計算得很精準。”
剛收回腳,另一隻腳卻因為雪地太滑,沒有踩穩,身子重心控制不住的向後倒。
“救......”命那個字還沒有喊出口,便感覺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身子。
“都說了別叫救命....”
“要叫遊寒。”傅子佩看著遊寒的眼睛,眼眸裡閃爍著認真,唇角綻開一抹笑容。“我記得。”
“記得就好。”遊寒的臉頰微微一紅,心卻不由得雀躍起來。
人越飄,腳步越不穩。
遊寒剛想站起身,腳下一滑,連帶著傅子佩滾雪地。
手迅速的抱住傅子佩的腦袋,在急速下滑中,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
砰,自己的背部重重著地。
“飄了吧你。”傅子佩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手輕柔的將濺在遊寒臉上的雪弄掉。
“你怎麼一點都不心疼我。”遊寒的眼中露出委屈的笑。
“你太飄,多著著地,吸一點地氣對你有好處。”傅子佩迅速爬起身,抓住遊寒的手,將他拉起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快點跟上來。”傅蘭轉過頭,看著落在自己身後數十米的兩人。
“哦,馬上來。”
咖啡廳內,情侶窩在篝火處,而受傷的人卻睡在離火焰最遠的地方。
“咦,我剛剛給奇哥燒得水呢。”奎信在篝火旁看見自己空空如也的水盆。
“被我用來洗臉了。”女人擦著自己的臉頰。“我還以為你是燒給我洗臉的!”
“洗臉!”奎信氣憤的看著女人,手中的水盆被捏的變了形。
“怎麼了,我家茵茵臉髒了,不該用水洗嗎?”坐在一邊的男人,忽然抬頭,看向奎信。“還杵在那幹嘛,照顧你家主子去,別讓他死了,新增晦氣。”
站在門口的傅蘭,手指緊緊握成拳頭。
“太過分了。”奇然握緊拳頭,想要跟那對情侶拼了。
傅蘭伸手攔住奇然。
“子配你應該很久沒有算計過別人了,我送你一對情侶玩玩怎麼樣。”傅子佩是她帶大的,在傅子佩很小的時候,她就發現,這傢伙極其聰明,而且對付巨嬰和老賴很有一手。
“想找我幫忙就直說唄,就是那對情侶吧。”傅子佩單手插在口袋裡,眼中迅速起了算計。“你想要什麼結果。”
“很簡單,教他們重新做人。”
“蘭姨讓這個大姐姐得罪這對情侶不太好吧。”奇然有點心疼這個被當做槍使的大姐姐。“那對情侶都有異能,而且人很壞的。”
“就當是我欠你們蘭姨的吧。”傅子佩無所謂的聳肩。
傅子佩一眼就認出了那對情侶,後期這對情侶可謂是開了掛的存在,後期他們叛變了鳳聽基地,帶著鳳聽的部分勢力去了別的基地。
鳳聽滅亡後,又代表鳳聽的殘餘勢力來討伐道行基地,最終還是死在了自己的手裡。
第三十章對付渣渣
女人的是火系異能,男人的是冰系的異能。
根據時間的推算,他們現在也最多是三階般的存在,自己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
“奇然你如果想看那對情侶被教訓,就不要告訴你父親,我先前就認識這位姑娘的事。”
“我知道了。”奇然點頭。
蘭姨領著三人走進咖啡廳。
“這是?”奇磊微微睜開眼睛,喉嚨微微有些幹,說話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伏擊,幸好被身後的這位少年救了,他旁邊站的是她的夫人。”蘭姨露出溫柔的笑。“渴了吧,我給你弄點水喝。”
“謝謝你們了。”奎信將盆遞給蘭姨。
“他們只有兩個人,要跟我們結伴前行。”蘭姨將盆裝滿水。
“我們就同住兩天,我們有自己的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