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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夜。
沈滄浪跪在沈家祠堂內,冰冷堅硬的青磚地直硌得自己生疼。
沈母在一旁心疼不已,卻愛莫能助,儘管她十分心疼,但是老爺對他實行了家法。
對於一個世家大族來講,家法大如山。
夜已深,露已重。
地上冰寒入體,沈滄浪還是感覺到背上鞭打的傷口隱隱作痛,好在一旁的王總管悄悄給他抹了些膏藥,可是還是火辣辣的痛。
祠堂內,一燈如豆,香菸繚繞。
沈家歷代先祖的畫像,牌位,層層疊疊的擺放在供桌上,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白天的事情在他腦海裡一遍一遍的回放,思雨那一抹絕望的眼神,還在像一把尖刀似的一點一點的碎割著他的心。
相比起肉體上的疼痛,心中的創傷,更深更痛,那種撕裂般的疼痛。
就算把他背上的面板打得皮開肉綻,也得不到一絲絲緩解與轉移。
巨大的哀傷,就像一股湧來的潮水,將這祠堂淹沒,他就像那快要溺水而死的人,在這巨大的哀傷當中拼命掙扎。
那些歷代的沈家祖先的畫像在搖曳的燭火當中或明或暗,一張臉時而變得扭曲,變得僵硬。
父親說他是不肖子。
他不明白,歷代的沈家大族當中,是否也會有人像他一樣愛上一個本不該愛的女子?
而那些先祖們又是如何選擇的呢?
可是他們只剩下那些陰森森的畫像以及冰冷的牌位,讓他無從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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