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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式的態度也讓聞於厲的心裡面感覺到很無奈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故事也是很久遠的，如果不是因為程式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或許今天聞於厲都不會站在這裡聽著程式來批評自己的。

最重要的就是，這一次的任務聞於厲做的也還是不錯了，程式也不過就是在指揮而已，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參與進來的。

現在他覺得程式就是在和自己對抗，不管自己做什麼事情，好像程式都不是很滿意的樣子，以前程式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就是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程式變得越來越厲害了，也讓聞於厲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程式了。

最開始的時候程式也不過就是聞於厲身邊可以輔助自己的一個人，程式的野心還沒有完全的顯露出來，而且還一直都留在聞於厲的身邊學習他不懂的東西。

但是現在的情況也已經很明顯了，他根本就不想再做那個低調的人，只想著自己可以透過聞於厲多學習一些方法，可以在這裡立足，他的心裡面也就已經滿足了。

聞於厲也回想著曾經自己和程式兩個人一起去處理這些事情的場面，他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怎麼去說話的，只是會在旁邊默默的去觀看。

聞於厲也不知道程式到底是什麼時候才開始有變化的，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辦法摸透程式到底想要做什麼。

現在程式不僅僅是想要去利用自己手裡面的資源去達成自己的目的，甚至也考慮過自己想要拿下M國的，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了他自己未來想要做的事情在做鋪墊，聞於厲也沒有想到現在的程式居然有這麼大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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