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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琛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拍了怕老太太的手，“奶奶……”

他喊了一聲，老太太沒有看他，而是繼續看著宋清然，眼眶越來越紅。

宋清然皺了皺眉，就聽到老太太口齒不清地說:“對不起……”

她連續重複好幾遍，雖然吐字不清楚，聲音還低，但宋清然還是聽清楚了。

宋清然沒有回答“沒關係”，她不能騙自己說真的沒有一點事，她和老太太還能想之前那樣相處，這些事不可能的。

她能理解老太太為了孫子的健康的所作所為，但她作為受害者，真的不能原諒。

老太太說了半天，宋清然都站在原地不為所動，左琛也沒有要求她做什麼，最後老太太哭的幾乎昏厥，宋清然心口一軟，道:“奶奶，你不用說對不起，你對我的所作所為，你孫子替你補回來。”

這是她最後的善良了。

左琛眨了眨眼，突然笑了。

老太太愣了半天，拍了拍左琛的手背，沒有再說什麼。

中午的時候兩人留下陪老太太吃了一頓午飯，期間只有筷子和碗的碰撞聲，安靜的有些可怕。

用完飯後兩人下午就離開了。

宋清然在安靜時突然想起，她出事前是要找左琛問影片的問題。

但現在問似乎有些尷尬，而且她也不是那麼想知道真相了。

只是跟他說:“之前的設計比賽，我得了第一名，拜了柳巖松大師為師。”

左琛笑了笑，“你是在求表揚嗎？需要我幫你慶祝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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