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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燈下是雪花慘白的臉,便是拿著信紙的手都在發抖。
他不敢想象若是紙上言論若是真的,西北會怎樣的天翻地覆,也怪不得雪戰會親自前來焦縣。
可該怎麼做哪?雪花沒有一點主意。
雪花悄悄看了眼不遠處站著的兩名護衛,將罩在煤油燈上的罩子拿下,一把火將信紙燒的乾乾淨淨,只有灰色的紙屑飄然落地,而後房內重歸灰暗,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雪花不知道怎麼回的內宅,又是怎樣坐在了閔慧的屍體旁,看著仿若睡去的妻子,他心中有痛恨、有茫然、有猶豫,獨獨沒有愧疚。
雪如飛不知何時從前院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雪花身旁,疲憊的說道:“家裡出了命案,雪戰公子也不好住在咱家,你去城內包家客棧,安頓好後再去你岳父家裡,配合他儘快將兇手緝拿歸案。”
“是,父親。”雪花說完話,又仔細的給閔慧擦了擦冰冷的臉,這才緩緩離去。
閔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府邸,只覺著整個閔府冷冰冰的。
看著忙裡忙外的下人,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回到內宅,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想著早去的髮妻,又想到慘死的女兒,不由得放聲大哭悲悲切切。
他這一生守著對亡妻的誓言,不曾納妾,沒想到到頭來老來喪女,白髮人送黑髮人,一夜間蒼老了許多。
說不出的悽婉哀涼!
夜半過後,天氣驟然變涼,有冷風慼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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