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

蘊純手隔著被子撫著平坦的小腹，她臉色慘白，浮起的淡淡溫柔的淺笑讓她顯得有些脆弱，惹人憐惜。

“就算是不嚴重那也不能大意，可千萬別傷著朕的小阿哥。”

康熙伸手握著蘊純擱在被子上手。

“好好養胎，給朕生個健康小阿哥。”

說出小阿哥三個字，康熙這才發現其實他心裡是很期盼再生個兒子。不覺見又想起這一年中失去的四個兒子。

蘊純見康熙神色沉下來，她雖不知道康熙想到什麼，可也怕康熙不悅，便趕緊轉移話題。

“他才一個月大呢，是阿哥還是公主還未可知，若是個公主聽您口口聲聲說小阿哥咱們小公主豈不是要傷心了。”

小手反握著康熙的大手。

“再說臣妾已經有三阿哥和七阿哥兩個阿哥，臣妾倒是希望這胎是個公主，正好湊成兩對好。”

其實蘊純還是希望這胎是個兒子的。她已經有了一個女兒，這就足夠了。清朝的公主命運多舛，她的八公主若是她的獨女，上有父兄寵愛，下有弟弟敬重，這樣才好。再則多一個兒子她的地位也更穩固。不過，不管是阿哥還是公主都是她的孩子，她一樣會疼愛的。

至於說是小公主的話，那是因為蘊純這擔心康熙懷疑，害怕康熙多想。

“不，這一定是個阿哥，是個健康的阿哥。”

康熙突然鬆開蘊純的手，大手隔著錦被撫摸著蘊純平坦的腹部肯定的說到。

這會看到懷孕的蘊純讓康熙想起在慈寧宮外看到那一團血淋淋的肉團，只要閉上眼睛他就會想起那肉團上盯著他的那隻眼睛。心裡不由，幸虧得衛氏小產了，若是等懷胎十月之時再生下那孽胎，康熙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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