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地想要告訴他那是他十七歲最好最好的禮物。

陳又涵今晚上清心寡慾，老老實實地在書房裡看方案，接到葉開影片時擰掉了書房燈，起身走向陽臺。

清涼的夜風和浩瀚的城市燈火一起湧入，他夾著煙接起了影片。

沒有燈，陳又涵英俊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中滿是噪點，只有菸頭是火紅的，像顆紅星。他對著鏡頭籲出一口煙，嗓音低沉而迷人：“有何指教，小大人。”

葉開抱著雪板笑得有點傻：“我好喜歡你的禮物！”

陳又涵這才注意到他懷裡抱的是什麼，雖然只能看到區域性，但也能分辨出那極具侵略性的塗鴉和配色。小小的螢幕框住葉開的笑臉，他拿手機的角度還是那麼不講究，但無論如何都笑得好看，開心得彷彿頭上像在爆星星。陳又涵獲得遲來的滿足，胸腔裡一顆心熱烈地、滾燙地、失速地跳動，他也委屈了，像個幼稚的籃球手要求裁判推翻不公正的評分：“現在你可以重新進行排名了。”

“第二吧。”縱使嘴都快咧酸了，葉開還是冷酷無情地給了個second。

陳又涵氣不順，掐滅煙罵道：“行了知道了，滾去當你的王者吧。”

葉開直到陳又涵結束通話影片黑屏後還在笑，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好笑，肩膀都笑得發抖，嘴角放下來好像是天底下最難的事情了。他給陳又涵發微信：

：又涵哥哥

：第一喜歡的禮物我已經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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