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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禮貌向對方道歉解釋,小哥雖然不盡興,但好在識趣,終於起身離開,換陳又涵一屁股坐下,打了個響指,沒好氣地使喚服務員:“威士忌加冰!”

“你怎麼在這兒?”陳又涵煙不離手,在煙霧中眯眼看葉開,看他剛對著北歐小哥的那個角度那個模樣,比星辰亮,比新月美,比酒精醉。

“堵車不好回去。”葉開點點手機:“我可跟我姐報備過了啊。”

“淨他媽瞎折騰。”陳又涵對葉瑾的姐姐形象很不屑,“喝完這杯馬上給我滾下去睡覺。”

“你呢?你怎麼在這兒?”葉開攪了攪冰塊:“哦,開房來了。”

陳又涵無語地把火機一扔:“管得著嗎。”

“誰管你啊。”葉開笑容淡了下去。

氣氛無可救藥地冷場,陳又涵抓起杯子一口乾掉,冰塊在杯壁碰撞,偏偏樂隊不做人,唱了首特舒緩特經典的英文情歌。老外都有點二百五,什麼場合都能跳起來,就著夜景就著燈光,手拉手走到花園露臺上就開始抱著跳舞。陳又涵“嘶”得一聲,渾身毛孔都透露著不自在,葉開衝他伸出一隻手:“又涵哥哥,跳舞吧。”

陳又涵的眼神明明透著“你沒毛病吧”,偏偏對著葉開的雙眼半個“不”字都說不出。葉開站起身,走至他身前,微微鞠躬再度伸出手,笑道:“不敢啊?”

陳又涵籲出一口煙,捻滅菸頭,抓住了葉開的那隻手。

其實誰會跳?誰他媽都不會跳。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很好跟著節奏再來一遍。葉開踩他無數次,笑得心口痠疼,陳又涵齜牙低聲罵:“你他媽故意的是吧。”

“我又不會跳。”葉開無辜地眨眼睛。

他搭著陳又涵寬闊的脊背,陳又涵扶著他的腰,兩人左右手交握,是個標準的社交舞姿勢,可惜是兩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陳又涵微一低頭就能看到葉開濃黑纖長的睫毛,葉開微一抬眸,就能撞上他恍如點漆的雙眸,兩人凝視彼此,呼吸逐漸交融。是帶著香的呼吸,甜的,混著菸草味,葉開心裡酥癢,心想這狗\\逼男人被香水醃入味了。

“又涵哥哥。”葉開低低地說,“這是我的初舞哎。”

陳又涵一陣無語,剋制住翻白眼的衝動,學他那種浮誇的語氣回道:“那我好榮幸哦。”

葉開忍不住笑,肩膀抽動,幾乎站不直,腦袋貼近他胸口。

“又涵哥哥。”

“又怎麼了。”

“你心跳好快。”

“……”陳又涵慌得口不擇言:“我暈圈,不,我恐高。”

舞池裡的人越跳越來勁兒,裙襬轉出好看的弧度,陳又涵終於受不了了,他放開葉開,連背影都透著落荒而逃。

葉開看著他穿過人群離開現場,慢悠悠地吹了聲口哨。

8、第 8 章

接近年末,所有人都忙了起來。按照慣例,過完春節葉開便要飛去溫哥華陪外公外婆。他們老一輩的華僑自然很想來寧市團聚的,但畢竟歲數上來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相當於酷刑,只能委屈葉開犧牲一下。走之前,葉家還有一場年末答謝酒會需要葉開參與。他作為寧通商行的的未來繼承人,每年都少不了幾回要穿上正裝打起領帶裝腔作勢。

寧通商行是國內數得出的私人商業銀行,這一年終酒會通常也被視為各行業新貴認識交流的機會,因此頗受關注。作為寧通商行的大客戶,GC集團自然也在受邀行列,一般是陳飛一親自出席,順道帶著他不爭氣的遊手好閒的唯一親兒子陳又涵。

酒會定在海邊的瑞吉,議程很長,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點鐘,先開會、表彰、總結,再進入推杯換盞互換名片的晚宴環節,最後還有個雞尾酒舞會。

陳又涵前一晚在酒吧看上了個高冷美人,還是個畫家,費盡了心思才拿下。這一搞睡到十二點才起,鏡子前照出一張縱慾過度鬍子拉碴的臉。美人被睡服,慵懶地從後面抱著他煽風點火。陳又涵脊背光/裸,透過鏡子看他一雙纖長白淨的手在胸前遊走,漂亮的肩背隨著對方的親吻泛起一陣又一陣酥麻。

他勾起一邊唇角笑:“昨晚上沒吃飽?”

“飽了,又餓了。”美人叫予恬,聽著有種反差的甜味兒,此刻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復又摟住陳又涵下命令:“晚上在這兒等你。”

不得不說,看一個清冷美人被情/欲征服,的確有種非同尋常的成就感。陳又涵得趕回公寓去梳洗打扮換衣服,否則非按著他在盥洗室再來一發不可。

“晚上不一定,你先住著。”一般那種場合由不得他。

予恬不悅地眯了眯眼睛,脾氣上來了,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又在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扭頭摔門而去。

得,出了一晚上力還沒討著好。陳又涵快速地衝了個涼,腰間纏著浴巾走了出來。水珠順著鎖骨胸膛匯入腹下人魚線,看得人浮想聯翩。予恬眯了眯眼,扯走他的浴巾將人一把按倒在沙發上,蹲下身張開了嘴。

“我……操!”陳又涵喉結滾動,曖昧地嘆了一聲,右手搭上前額,半眯著眼又是受罪又是享受。

手機螢幕亮起,他抄起一看,是伍思久。

“接。”予恬悠悠地說,抬眸,嘴唇微腫。

看著是塊冰,實際是團火,可以,夠帶勁兒。陳又涵劃過螢幕接起電話:“喂。”

伍思久剛陪他媽逛完花市。他是個單親家庭,親子關係時好時壞,現在就處於好的階段,因此哪怕抱了滿懷帶刺的花也很高興,“又涵哥哥!”

“嗯,怎麼了?”陳又涵儘量讓自己聲音平穩情緒淡定。

“沒怎麼,想你了。我剛逛完花市,你去過花市嗎?”

陳又涵笑了笑:“沒有。”

“那改天我帶你去!”伍思久畢竟是個剛成年的小孩兒,壓根沒想過以陳又涵的身份,又何至於自己跑去花市湊熱鬧找擠呢?

陳又涵心不在焉,沒怎麼聽進去他的話,敷衍地嗯了一聲,“行了,在忙,先掛。”

伍思久聽出了些不對勁。經歷過情/事的人總對這方面有著經驗性的敏感和直覺。他敏銳地察覺出陳又涵不正常的呼吸和沙啞。遲疑了一下,他停住腳步,咬著下掙扎著問出口:“你一個人嗎?”

陳又涵低頭看了眼予恬,伸手揉了揉對方柔軟的發頂,道:“在酒店。”

伍思久茫然地微張著唇,手機裡傳來結束通話後的盲音。他媽在前面叫他,人潮洶湧,接踵擦掌的人流中,伍思久狠狠把手機摔了出去。

·

先穿上上個月剛定製出的晚禮西服,再帶上一塊夠買一輛跑車的表,寶石袖釦昂貴而低調,陳又涵抬腕噴香,撥弄了下定型好的髮型,對鏡子裡的自己還算滿意。雖然黑眼圈沒消,但颳了鬍子換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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