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瀰漫的文錫城,從天到地,都是一片白茫茫。狂風吹起雪沫到處飛揚,空氣能見度不足五米。賀曉暉從突然熄火的車子裡爬出來,腹部的劇痛讓她沒法,只能爬行。一步,兩步……純白的雪地上,灑出一行刺目的血跡。
她這是要死了。
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伸出的手,也不知道那兒有上帝能給的最後一根稻草。陣痛加劇,一陣溼滑落在腿間。
賀曉暉顫抖著雙手,把衣服解開……
狂風呼嘯,大雪紛飛之中,突然響起一聲嬰兒的啼哭。她拼著最後的力氣咬斷臍帶,又脫下所有的衣服,顫顫巍巍包裹住血淋淋的那個小東西。
“孩子……”全身冰冷,她連一滴淚都流不出,“都怪媽媽不好,不該硬要爭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身體冷到沒知覺,神志也漸漸渙散。四十分鐘之後,只穿了薄薄衣褲的她,保持著懷抱嬰兒的姿勢,斷了氣息。
一個小小的孩子慢慢走到大街上。黑色的鑲著豐厚皮草的風帽裡,一張略顯蒼白的臉,帶著和他此時此刻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冷酷。連最後嘴角揚起的笑,都陰森森的。
他俯下身,一隻黑貓從他懷中跳出。
文錫的傳統,黑貓沾過的屍體,靈魂必將不能安息。
所以,孩子樂得看黑貓爬上賀曉暉的身體,又站在她腦袋上。
過了一會兒,血腥氣吸引了黑貓,使黑貓跳下來,並用嘴和爪子把包裹並不嚴實的棉衣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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