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洪漢榮、黃啟銘幾人，更是渾身發軟，坐在那裡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心裡一直在祈禱，希望楊孝煥不要把他們供出來。可希望是希望，現實就是現實。當他們看見方明宇走進來，賙濟民面無表情念出幾個人名字的時候，心裡已經充滿了絕望。

方明宇威嚴的說道：“你們給家裡打個電話，就說市政府組織領導幹部出國考察，本來出國的名單中沒有你們，但是突然增加幾個名額。由於時間很緊要趕飛機，就不回家了。”

幾個人頓時渾身一軟，靠在椅背上無力動彈。劉建輝嘿嘿一笑，衝著身後一揮手。十幾名特務連兄弟一臉壞笑，兩個人夾著一個，拖到電話旁，“媽的！快點打，然後好早點上路。”聽見‘上路’這兩個字，他們更是臉色死灰。

“啪！”一名兄弟狠狠拍在了閻順起的後腦勺上，“媽的！老傢伙你不是挺囂張的嗎？快點打。”閻順起知道他是完了，哆嗦著手拿起電話，另一隻手按了十幾次都按錯了號碼。

“啪！”那名兄弟又在他腦袋上來了一下，“媽的！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幹什麼去了？你說號碼我來打，記住說話的時候平靜點，千萬不要露出破綻。不然走漏訊息就是你能戴罪立功，活著的機會也不大。”

聽見戴罪立功四個字，閻順起眼睛一亮，彷彿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顫抖著聲音問道：“我真的能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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