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下人建議豪哥把樓的事情做下去，可趙天豪再三考慮沒有答應，如果真要開開門，再想關恐怕不容易了。

所謂賊船容易下船難。

趙天豪這些日子沒少發愁，帶著程建輝去各地跑，考察正規專案，例如酒店賓館等，可發現做起來都不容易。

現在也是進退兩難。

張小白進來時，趙天豪正在練習書法，心亂之時他喜歡寫寫字泡泡茶來緩解壓力，一個昔日的老大越來越像個知識分子。

倆人不敢打擾，悄悄走過去。

一張大宣紙，趙天豪一筆一劃寫出兩個字——無路。

不至於走投無路，又不至於無路可走，總之這兩個字寫出他現階段最大的憂愁。

寫完後，趙天豪放下筆擦了擦手，端詳著這兩個大字。

“怎麼樣？”趙天豪滿意的問道。

程建輝奴才似的使勁拍了一下手，挑起大拇指道：“好字！”

趙天豪斜看了他一眼，“你瞎啊！”

程建輝撓撓頭，不敢說話。

可心裡卻腹議著，你問我我能說不好嗎？再說我也不懂啊！

趙天豪笑了笑，“小白，你覺得怎樣？”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美不足！”

趙天豪說道：“怎麼講？”

張小白笑道：“字確實不錯，可意境不足，略感淒涼，如果再添兩字，可不一樣了！”

趙天豪皺起眉頭，把筆遞了過去。

張小白接過筆不假思索在那兩個字的下方又寫出倆字。

邊是“無路”。

下面是“有山”。

只不過張小白的字顯然不如趙天豪，歪歪斜斜也能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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