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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歌在夜臨淵說出這話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抬起頭看了一眼，夜臨淵眼眸之間帶著幾分的複雜。

葉卿歌一直以為夜臨淵，雖然平時表面上看著冷冰冰的，但是對於自己還是多少有幾分瞭解的，更是知道葉卓凡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如今對自己那般重要的一個問題，在他口中卻僅僅只是無聊，二字足以概括。

“那麼還請國師大人將這無聊的問題解說與我，可以嗎？此事對於國師大人而言實屬無聊，但是對於我來說卻太過重要，不知道國師大人可否憐憫一下，將這無聊的問題稍加解說。”

葉卿歌這語氣顯然已經生氣，但是面容之上卻依舊帶著那恭敬的笑容。

夜臨淵卻並沒有有太大的反應。

“葉卿歌，你是否只有在用得著本座的時候才會想得到本座這個人？還是說你就這麼肯定你有這樣的能力，讓本座每一次都收拾你的爛攤子？”

夜臨淵背對著葉卿歌，這句話埋藏在他心中已然很久了，他越來越看不懂葉卿歌了。忽冷忽近……

每當他真的有什麼事的時候，才會想起來還有這麼個師傅這樣的感覺，讓夜臨淵感覺是否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就算不是自己只要有這個能力就完全可以代替了他夜臨淵。

“是又如何？難道你又不是嗎？若是我對你沒有絲毫作用，只怕國師大人從一開始連搭理都不會搭理我又怎麼可能會幫我一次又一次，將心比心罷了，國師大人如今又何必說的這般深情種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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