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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歌身子都略微一僵，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樣的話，他的心都似乎重重的被噎了一下，明明她應該回答沒有什麼感情，可是話到喉嚨間似乎梗塞了一下，此時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對夜臨淵是什麼樣的感情，為什麼到這個時候就連她自己都僵硬了呢。？

她沉浸了一下，棉被中的手用力的攥緊，直接刺到了掌心的疼痛，讓他一瞬間就清醒了！

“他是我師父，我對他能有什麼樣的感情，只不過我的將他當師傅，他不一定將我當徒兒，如此也並沒有什麼意思，若是我能選擇，我只想現在出了他的師門自由自在。”葉卿歌想到這裡，心中不免都有些難受。

自己何曾不是將他當做師傅，也曾恭敬對待他，可是他壓根就不是把自己當做徒弟，而是讓自己變成了他養在手裡的一枚鑰匙隨時可以丟棄，隨時可以入藥。

“那你可知道這麼多年夜臨淵從未說過，女弟子更是未曾與任何一位女子有過親近行為，更是與其餘女子連多說一句話都沒有的，而你則是這麼多年裡唯一的那一個意外，難道你都不曾多想些什麼嗎？還是說你不想去多想些什麼？”

莫九天今日的畫似乎真的有點多，若非是葉卿歌，今日心中實在煩躁，也早就發現其中貓膩，平日裡的莫九天嘻嘻哈哈狼心狗肺，卻從來沒有如此正經的與自己交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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