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風吹草動迅速跑路。
但今天祝秋亭耐性明顯不錯。
他抬手,從脖頸間摘下了什麼。
“過來點。”
祝秋亭說。
紀翹緊緊盯著他手裡的東西,又瞟了眼他,好像他握著炸彈,腳下非常堅定,一步也沒挪。
她沒動,祝秋亭便上前兩步,手臂繞過她細白頸間,他體溫偏涼,紀翹就這麼被輕碰了一下,幾乎要跳開,又被他摁了回來。
“別動。”
祝秋亭聲線沉了很多,是個不容置疑的命令。
紀翹便沒再動。離得很近,她一轉眼就能看見。
祝秋亭是哪天身無分文,憑皮囊也能輕鬆吃飯的存在,這點她一直知道。
以前紀翹以為,他握著槍與匕時,最令人心悸。那時在他眼裡,沒有親近與否之分,只要有需要,任何人都可以消失。
他垂首停留這幾秒,彷彿一側頭,便能與她貼面吻住的這幾秒,紀翹比被人用槍抵住還心顫。
他骨相極流暢,眉骨到鼻樑的側影被黑暗包裹。
紀翹用目光勾勒了兩遍,祝秋亭已經直起身來。
她若無其事地垂眸,拉出他系的東西看了眼。
是一小塊深色不規則玉石,表面很光滑,成色怎麼樣……她也看不出來。但她還是很努力地盯著看,好像能看出花一樣。
這是他戴過的,裡面不會有追蹤器吧。
“紀翹,”祝秋亭用通知的語氣平淡道:“從現在開始,希望你暫時扮演好我固定伴侶的角色。”
紀翹下意識握緊了那塊玉石,蹙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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