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司明掀起眼皮朝阮陽一瞥。

阮陽毫無察覺，點頭應道：“可以啊。”

肖司明這才想起，見面到現在，他跟阮陽都沒加過微信好友。

這事在非人類眼裡其實挺正常的——哪怕隔個十萬八千里，趕過去面對面交談最多也就是片刻的工夫。

但是人類走得慢，為了方便交談，他們研究出各種通訊裝置，尤其在現代人的社交中，微信朋友圈就是社交圈。

肖先生此刻終於意識到自己還沒有進入阮陽的朋友圈。

衛瑄本來正欣慰著這個小後輩開竅了，知道該拉攏回頭客了，就聽肖司明問他：“你也有他微信？”

可能是他的語氣太過平靜，衛瑄半點危險也沒聽出來，傻乎乎地一點頭：“前天送他回學校的時候加了一下好友。”

話音剛落，身旁突然傳來一股股冷氣。

他驚悚地扭過頭，發現肖司明看他的目光就好像是電視劇裡的樸實女主看妖豔賤貨女二。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下一秒肖司明就恢復了正常，變臉速度之快讓衛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家庭倫理劇看多了才會有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錯覺。

——————

在警局錄製掃黑除惡紀錄片的過程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燈光師、化妝師要啥沒啥，李隊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卡片，說一會兒站在警局門口照著念就行。

阮陽低頭默讀了一遍卡片上的內容。

“科學幸福你我他，抵制邪教靠大家。”

“相信科學，反對邪教，構建和諧，促進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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